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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休息室,她坐在沙發繼續嗑瓜子。席灝坐在她身側摟她的肩,她扭了兩下身子往另外一邊挪了屁股,席灝跟著她坐過去。她再挪,他再跟。
盛蒲夏扔掉瓜子,杏眸圓潤瞪著他,“你幹嘛!”
席灝也不知道才過了十幾分鍾她就生氣了,也不知道生得哪門子氣。他伸手強行擁住她,食指滑過她的唇,拂去殘留的瓜子殼,語氣緩和,“在生什麼氣?”
她抿抿嘴,一字一句都帶著些酸味:“就上次我看見你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我誤以為是你女朋友的那個,剛才碰到她了,你上次怎麼沒和我說她是你留學時的同學還是季寒的姐姐。人家剛才可是說了,追了你兩年了,那麼那麼喜歡你,和你怎麼樣的相配。你呢,你喜歡她嗎?”
席灝靜靜聽她說著,墨眸眨也不眨的盯著她,觀察著她的神色和表情。
她以為他的沉默是一種預設,心裡忽然湧上一股道不明的氣氛和難過,咬著牙提高了幾個分貝:“那我們離婚,明天就去辦。我不會耽誤你的幸福的。”
離婚兩個字讓席灝渾身一僵,臉色立刻暗沉了下來,扣著她肩膀的手力道也重了幾分。
他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嗓音低沉,“我昨天怎麼和你說的?嗯?一點也記不住?”他不再溫柔反而帶著些危險的氣息。
盛蒲夏滿腦袋都是離婚二字,與他的雙瞳對視時莫名湧上一股心慌,深邃的眸子如無盡的黑夜將她吞噬,又似牢籠將她捆綁。
席灝眼眸微垂,捏著她的下顎吻了上去。
☆、第二十五章
新聞聯播正放著最後的結束語,角落裡的立式空調嗡嗡嗡的向房間傳遞著徐徐的暖氣。
席灝輕輕吸允著她的唇瓣,齒尖有意無意的摩挲過內唇,輾轉允吻了一會,驀地,微涼的舌撬開她的貝齒輕而易舉的滑入口中,探索過她的每一處角落,不斷的渴求,貪婪的撰取她清香的氣息。
盛蒲夏心如鹿撞,緋紅著臉頰,僅僅是呆愣了幾秒而已,她立馬想到季凌的宣示,又腦補出各種他們在美國美好的畫面,她皺眉,雙手抵在他胸膛處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去推。
席灝鬆開了她的下巴,雙臂緊緊纏住她的腰肢,她越推他就越抱得緊,吻得也越發兇狠。
她被他吻得窒息。席灝半睜開眼,看到她的眼裡霧濛濛一片,臉上還泛著紅暈,又像小孩子撒氣一般眉頭擰在一起。他退出了來,輕輕舔過她的唇,香津在唇齒間摩挲。
他吻過她的唇,她的臉頰,轉戰到耳垂。雙臂一用力,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安置在自己的雙腿上,擁抱得更深更緊。
席灝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滑過外耳輪廓,反覆吸舔了幾遍。盛蒲夏呼吸起伏著,她很敏感,真的很怕癢,他的舉動無疑戳中了她的敏感點。她無法遏制的渾身輕顫著,連睫毛都在抖動。
“想起我上次怎麼和你說得了嗎?”他問,依舊在她的耳邊徘徊著。
“想。。。想起來了。”她不敢亂動,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手指交纏在一起,指甲在掌心掐出了深深的痕跡。無意中與他的目光相撞,脖子都紅透了,更別提臉上快要燒起來的感覺。
“嗯,重複一遍。”
“啊?我。。。我。。。。。。有點記不得了。”
席灝又狠狠吻她一次,盛蒲夏的唇微微有些紅腫,被吻得暈頭轉向,不知所以,直搖晃著腦袋說記不得了。
席灝無奈一笑,淺淺嘆了口氣,在她的米分唇上啄了一下,“我最後講一遍,我沒有,我沒有去和別的女人有過曖昧,交往,等等一切超越友情界限的舉動或言語。”
她扭過頭,小聲道:“和我解釋什麼。”
他一手攬著她,一手撥弄著她耳邊的髮絲,“可你因為這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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