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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個兩個的漁家後生與女子,有一兩個還是非常的年青亮麗,眾人不由想起王昌齡的採蓮曲來:“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 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此處雖非江南,也無歌聲,但意境與王昌齡所寫意境沒有什麼差別,趙鏡兒便笑道:“今日我們賞荷而來,有荷必有詩,我們每人至少做荷花詩一首,做不出的做得不好的都要挨罰,如何?”
方倚璧便笑道:“這卻使得,只是如何作罰?”
趙鏡兒便笑道:“我們今日來的人多,船上盛不下,誰都沒有帶丫頭婆子上來,這船行雖然配了幾個,卻遠不夠使,今日我們便如此,勝者享樂,負者先做一個時辰的丫頭,替我們端茶遞水,端酒抹桌如何?”
毋寶晴一聽,也不由笑道:“這個好,今天既然是來玩的,總該玩的盡興才好!只是輸了的人可不許偷奸抹滑,否則,大家夥兒可不依的!”
眾人紛紛而笑,王婷也道:“我附議!”
眾人也紛紛附議,唯有毋寶瑤坐在那裡扭扭捏捏,有些不自然,想說些什麼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韓菊湘看了,便不由笑道:“大小姐,你就算了,不管前人的還是現在的,只要你能背出一首詠荷的詩作,便算不得你輸!”
毋寶瑤聽了,立刻鬆了一口氣,直接從懷裡拽出一本詩集來,眾人一見,盡皆絕倒,卻也不再理她,各個去做自己的詩作去了。
過了一會兒,趙鏡兒首先吟道:“杜公性淳樸,不肯隨江波。晚來獨淒涼,秋風所破歌。富貴多趨勢,清涼自高潔。做人如做荷,世代傳頌多。”
眾人聽了,連連點頭,毋寶晴便又接上道:“蓮生浣溪邊,煕煕大如盤。無有鮮顏色,清香滿人間。”
眾人又點頭,方倚璧接上道:“清風壓溪面,蓮葉何田田。迎風愈傲立,何事曲骨杆?縱為風雨疾,破折不肯彎。千古多少事,贊荷不讚蓮!”
眾人聽了,完全符合她的性格,也便一笑,輪到毋寶箱了,毋寶箱想了好久,想了好久,終於有了一首排律,方道:“有了,不過我這個可有些長啊!”
韓菊湘便笑道:“行了,你再長還有這浣花溪的溪水長?廢話少說,快念!”
毋寶箱便念道:“屋閣與田間,有水便有蓮。不用來施肥,弗用來照看。華蓋自反手,嬌靨自向天。人生何其短,何不逐蹄遠?千百山踏遍,隨風萬里帆……”
“停停停——”她還想往下念,眾人卻一概阻止她道:“你的夠了夠了,你的這是詩啊還是賦啊還是偈啊?再讓你念下去,咱們這船隻怕不能只在這成都打晃,可該要順江而下,直到東吳出錢塘去了!該霞兒的了!”
“我的呀,簡單!”石潤霞便扔了一顆瓜子在嘴裡道:“白蓮碧如玉,粉蓮若桃顏。更愛蓮結實,味美苦更甘!”
眾人不由笑,道:“你說簡單,還真是簡單,沒有你這麼偷懶的!”
石潤霞卻只笑道:“別管我偷懶不偷懶,我只問你們,這是詩不?”
眾人無法,只得又看向張巧雲,張巧雲便道:“紅紅火火一燈籠,千盞萬盞鋪向東。縈手採得一朵來,可向明月撲流螢。綰在鬢邊君莫笑,且問人花誰更紅?若言花比人更俏,莫怕甩袖眉更橫!”
眾人聽了,不由哈哈大笑,方倚璧只笑的淚花兒都要出來了,叫道:“快!快去溪裡採一隻上來,給她綰在鬢角,然後叫徐志皓下來,讓他看看,看看他怎麼說!”
眾人也一起起鬨,張巧雲招架不住,只得笑著大聲喊道:“你……你們別鬧了,該……該大小姐了!”
毋寶瑤這才站起身來抱著詩集念道:“錦帶雜花鈿,羅衣垂綠川。問子今何去,出採江南蓮。遼西三千里,欲寄無因緣。願君早旋返,及此荷花鮮。”唸完又惴惴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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