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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也罷了,可你猜他選馬的時候他說什麼?”石青玉道。
“他說什麼?”南玉屏道。
“我本想叫他選我這匹‘青頭’,即便趕不上李繼宏,也不至於輸的太難看,你猜他說什麼?你猜他說什麼?他就這麼指著我們家最老的那匹馬道:‘我就要那匹,我就要那匹,要不然李繼宏做孫子的時候要賴帳!’你說氣不氣人,這次可是他自己找死,怨不得咱們!”石青玉氣道。
“誰說不是,我也是今天早上你把我從被窩裡拉起來硬叫我做他的公證人了才知道的這件事,要不是看在方叔父和倚璧的面子上,我才懶的管他那檔子爛事,惹誰不行,單惹李繼宏!”南玉屏也氣道。
“是啊,你看他這次的勝率有多大?”石青玉又道。
“六成!”
“六成?!”石青玉險些從馬上摔下來。
“六成我還是低估他了,應該是八成,那小子雖然混帳,卻從不幹沒有把握的事情,但是賭的機率比較大,成王敗寇,不是撐死就是餓死,卻每次都讓人瞎擔心!”南玉屏憤憤地道。
“六成?”石青玉卻看著漸漸遠去的煙塵,眸子中充滿了置疑。
方落雁在前面飛馳,遠遠地見李繼宏跟來,再過半晌,李繼宏竟連影子也不見,方落雁嘴角不由冷笑,打馬奔進一條岔道。
李繼宏遠遠看見方落雁消失在視野中,嘴角竟也緩緩浮現出一絲冷笑,陰陰地道:“方落雁呀方落雁,你自道是聰明,但落在了我李繼宏手上,你就認命吧!”說著,也打馬奔進那一條岔道。
方府,此時卻似炸了鍋一般,方威眉頭緊皺的坐在椅子上,方夫人卻在責備南玉屏與石青玉:“這麼大的事,他浪蕩慣了,自是不肯說,可你們知道的怎麼也不說呀?!”
“伯母,辰時比賽,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是卯時了,所以只有派潤霞來通知你們!”石青玉委屈地道。
“那你們為什麼不攔住他,你們知不知道,明天不管他是輸是贏,對我們來說都是百害而無一利啊!”方夫人氣道。
“我們也知道,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更何況他們昨天已經發過誓了,倘不去,只怕更讓人笑話!”南玉屏緩緩地道。
“是呀,娘,這事怪不得南大哥,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意氣用事,倘若說定了,那是萬萬不能悔改的,唉,哥哥行事是越來越不懂的輕重了,都怪我沒有看住他!”方倚璧也幫著南玉屏說話道。
“唉,原以為霞兒那次整治了他,他就老實多了,沒想到才捱了幾天,他就又原形畢露了!”方夫人不由氣道。
“怕什麼?大不了就是得罪李衛聖諸軍馬步軍指揮使罷了,再說了,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滿城的人都不敢得罪他兒子,落雁卻敢跟他頂著幹,這就證明他有骨氣,沒有丟我方威的臉,不過,明天的賭馬他要是贏了,老子就親自到中丞那裡說去,倘他要是輸了,我就不認他這個兒子!”一直不說話的方威突然抬頭叫道。
石潤霞不由小心地笑道:“方伯伯你又說氣話了,二哥不管是輸是贏,他不還都是您的兒子嘛!”
“我可沒這種姓馬的兒子!”方威怒道:“今天也不早了,你們也都回去歇著吧!我明天還要上朝,你們就都去給我看看,倘他贏了,一切好說,倘他要輸了,你們就多帶他到處散散心,免得他進不了這個家門!”
“唉!唉!”眾人聽這口風,不由都連忙笑著答道。
府門,方倚璧送南玉屏道:“南大哥,這次的事又麻煩你了,真不好意思!”
南玉屏忙道:“倚璧,你這話可就見外了,二弟是誰,你又是誰,又怎能說這些話呢?更何況,這次他本身就有六成的把握!”
方倚璧不由笑道:“你就對他這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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