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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存在。可此時她身無分文,也無官碟文書,還帶著個不諳世事的小妖,在找到自己的組織之前,不是點兒花招,想吃頓熱飯菜都是個問題!
既然是熟人,進去敘敘舊指不定立馬能得一餐好飯!想到這兒,易隨安讓流螢呆在外邊,自己躍下走廊一推門。
“怎麼回事?”裡面傳來的聲音的確是歐陽雲帆的,“中毒了?怎麼會?”歐陽雲帆大驚,“誰!”
“我。”易隨安正好推門進來,隨手關門,“臨河城一別七年,雲帆兄別來無恙。”
“你是何人?”守山一臉緊張兮兮地讓開擋在歐陽雲帆身前的身前,如臨大敵。
“是你?”倒是歐陽雲帆風輕雲淡地揚了揚唇角,眉間的硃砂愈發鮮豔奪目,“我恰巧對這小蟲的毒束手無策,你來的正好。”
“爺。”守山大概早就忘了她這號小人物,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滿滿地不放心,“這小蟲——”
歐陽雲帆淡淡抬手,示意他退後。
七年不見,當日的青蔥少年日漸沉穩,雙眸間的清澈卻一如往昔。不良於行,卻依舊自信篤定,成竹於胸卻無半分張揚。時光荏苒,於他,不過是愈增風華。
“是我。”都七年了,竟然還記得她?還以為真的好好敘敘舊呢。易隨安詫異地望他一眼,又瞄眼桌上的寒玉匣,“那洛英就……斗膽一試?”
嘿,認識,那就更好辦了。小小地幫個忙,不就順手蹭吃蹭喝好自然了麼?
寒玉匣的蓋子較為透明,戮飛雲將換過的新匣子拿在手裡,不需開啟就可看到小蟲縮在草莖根部萎靡不振。這是靈氣缺失所致,哪是什麼中毒。
守山不甘不願地退到一旁,銅鈴大眼先瞪了她一眼,再瞪大雙眼看著她的手伸向寒玉匣,又瞪大眼睛看她把寒玉匣遞給歐陽雲帆,就怕一個不小心,就讓易隨安在裡面使了壞。
“可以了。”她笑著把盒子遞給歐陽雲帆,“先看看。”
可以了?守山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抿嘴,左邊臉頰上那個深深的酒窩邊露了出來。
歐陽雲帆垂眸去看,“然後呢?”
“滿足我一個小小的要求。”易隨安清清嗓子,很自覺地將自己的目的暴露出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只要給我指個路就成。”
“好。”歐陽雲帆低著頭看那小蟲,然後拿出一隻碧綠的管狀物,小蟲便慢慢地爬了進去,“守山。”
“請。”守山抬手,做了個‘請’姿勢。
易隨安自覺地隨著守山一起出了門去。
第七章 金絲診脈
走出房門,守山立刻守在外面。看出他對自己的敵意,易隨安不禁搖頭一笑,徑自往門外走去。
俗語有云,聞琴音而知雅意,既然別人不想被人打擾,她豈會無知聒噪?不過,這荒郊野外的,能到尋處人家借宿,當真是,運氣不錯。
黑漆漆的皎月高掛,幾點繁星孤寂地散在天邊。月明星稀,北風迎面,樹林颯颯中,有人的眸光清冷,比這夜色更甚。
“宮主,看來咱們當真是有緣吶。不如,咱來做個兄弟,如何?”易隨安對那人搖搖拱手。她從上輩子起,便一直渴望有個哥哥,每當看著別人被哥哥護在身後,她都十分羨慕。
雖說如今的她已經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但有個哥哥感覺就是不一樣。戮飛雲是個好哥哥,這點毋庸置疑,這樣重情義的人,絕對值得一交!
戮飛雲眉頭一蹙,很快又恢復了一貫的冷酷神情。這個人今天在自己面前出現了太多次,他究竟有什麼目的?而且,自己剛剛看到他從裡面出來,他是何時進去的?進去幹了什麼?
越想越覺得此人不簡單,戮飛雲面上便有了敵意。
易隨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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