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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輝哥最擔心的地方。

他望著對方：「小清那邊……別人的話他都聽不進，我擔心他想岔了，還是得你來……」

「知道了。」程星燃聽明白他的意思，單手按下車門開關，「還有別的事麼？」

「沒……哦，有。」氣氛太沉重，輝哥思索著轉移話題，「再就是陪練，今晚也一道跟他們商量著？」

反正都是要說，索性全攤牌。

程星燃頷首，問：「上次的資料，你分析好了麼？」

輝哥愣了半秒，反應過來他是在問那個網紅頭像。

「分析好了，跟其他幾個的資料一塊放著，別說，這姑娘還真有點東西。」

要不是江晚的陪練帳號很新，沒接過多久的單，估摸著早晚也會被其他戰隊發現然後招走。

能在那種魚混雜的app淘到金子，輝哥佩服他。

「不過我只能保證她的資料符合要求，但我發出去的招聘裡可沒見到她的簡歷。」他道，「現在各個戰隊陪練這一塊都缺人，我們開的條件也不算太好，最後人家來不來，我就不能打包票了。」

靜默了兩秒，程星燃眉眼間淡漠的情緒反倒些微緩和。

他「嗯」了一聲。

接著拉開車門，戴上帽子，走進電梯間。

-

同一時間，臨海市的另一頭。

公寓樓內。

江晚拿叉子有一搭沒一搭地戳盤子裡的水果。她一隻手撐著腦袋，面前的桌上擺著手機。

「晚晚。」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三天了，楊嘉嘉實在看不下去，「要不……你再發一條訊息問問？」

「……不要。」江晚搖搖頭，坐直身體。

雖然極力掩飾，但還是肉眼可見的在臉上寫了四個大字——無精打採。

楊嘉嘉：「問一問試試看嘛，上回不就是因為你戳他頭像，他才回復的，說不準這回也是。」

提到幾天前無意觸發的功能，江晚仍然避免不了臉熱。

她繃起小表情，強作鎮定：「上次是意外，成年人一天至少要看三百次手機，他沒回就是不想回。」

楊嘉嘉：「……」

楊嘉嘉想笑：「但你也說了，訊息不還是未讀嘛，說明他沒看呀。」

「再說，他可是fire，每天肯定很多事，可能剛好這幾天忙到沒空看手機呢？」

江晚把叉子重重戳進面前的香橙。

幾句話成功讓她動搖。

「那我再試一次？」江晚望向黑屏的手機。

楊嘉嘉連忙鼓勵：「對對對，再試一次，這次一定行。」

江晚於是滿懷信心地按了解鎖。

她深吸一口氣，點進陪練app。

下一秒，一個碩大的通知視窗彈出來——

【親愛的使用者，很抱歉，由於不可抗力的因素，我平臺將按照要求對部分業務進行調整，最佳化電競陪練的審核機制，讓該功能更具專業性……】

楊嘉嘉湊過來，小聲讀出訊息上的字：「平臺將於今日起永久下線陪練模組，同時收回該部分使用者的陪練資格？」

她驚異：「什麼意思？」

沒空回答她的問題，江晚手速飛快想點進原先的聊天框。

然而什麼都沒了。

整個app都改頭換面。

原先的陪練視窗和下單介面，連同她跟程星燃的所有聊天記錄，全部消失得一乾二淨。

江晚怔忪。

「晚晚……」楊嘉嘉看她表情不對，趕緊抱住她，「晚晚你沒事吧？」

江晚還不肯相信，她點到客服頁面。

但無論是ai回復還是人工客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