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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乖乖被毒被電,乖乖躺在地上,等著他來收割。
雲米見媽媽一動不動躺著,還以為自己呼喚的力量不夠大,又忍不住想要去催眠那個電系異能者。
媽媽的告誡忽然傳入他的腦海:別擔心,看著就好。另外不要再去參加賭局,誠實勞動賺錢,投機取巧不可取。
雲米頓時安心了,原來媽媽是在裝暈,他忽然開始有點同情這個電系的叔叔了。剛才那個能接假肢的醫院聯絡方式是什麼來著,他不如趕緊打彈幕上,萬一有人問呢,救人要緊。
電系異能者臉上戴著防毒面具,在接近雲朵時再次丟出了毒氣彈,一隻手掌託著電弧繚繞的閃電球。這個閃電球比剛才那種大範圍攻擊的能量絲毫不差,是他防身用的,一旦察覺危險,他肯定是先扔這個再跑路。
不過對方的手環,還是要靠近了他才能拿匕首給弄斷。電擊劈幾下對方的手臂雖然洞穿卻沒斷,這個力量型的異能者身體夠堅硬的。
雲朵忍著被劈的劇痛,耐著性子等對方走到附近。不用太近,她的機械手臂離散態能攻擊到的位置就好。
第一下,切斷對方拿著閃電球的手,第二下,切了對方戴著手環的手。
電系異能者雖然在出了賽場後成功接上了斷手,不過從此落下了一個毛病,以後再參賽,戴手環和拿著閃電球的手永遠都是同一隻手,可見雲朵給他留下了多麼大的心理陰影。
雲朵依然送了這個電系異能者重擊暈倒,暫時讓他避免了雙手被切的劇痛。然後忍著自己右臂的痛,開始搜尋這人身上都有什麼好東西。
雲朵本來一身裝備相當強悍了,可惜都被電擊過載損壞。
防精神力窺測項鍊看起來變成了普通裝飾品,冒煙的助力鞋子直接脫了扔了,手環顯示遮蔽器也不能用,連光學望遠鏡都被劈了個窟窿,擬態披風破破爛爛的再也無法遮蔽全身,解毒針劑空了。止血劑現在還用不上,電穿的手臂焦黑一片,沒流血。
好在從對手身上摸到了止疼針,她急忙給自己右臂上來了一針,幾分鐘後藥效發作,手臂的痛才算緩和下來。
電系異能者的武器類道具,除了匕首,本來有毒氣彈和閃光彈,現在都已經消耗一空,對雲朵來說有用的只有防毒面具和一個熱感的觀察鏡,匕首還不如她自己的機械手臂好用。
雲朵將熱感觀察鏡戴好一看,視野範圍內發熱的東西非常清晰,心說怪不得剛才自己藏那麼嚴實,也還是被對方逮了個正著。仔細翻了又翻,只找到一瓶液氮。這東西若沾上超過2秒就會凍傷,但剛才的電系異能者沒有對她用,估計是依仗毒氣彈,又怕低溫弄壞了她身上帶著的其他東西。人心一念貪,反而讓他吃了更大的虧。
等等,視野裡那一片發紅光的是什麼,難道是一隻巨大的蟲獸?
主辦方早就說過賽場內是有蟲獸的,但是手環不提示蟲獸的存在,也不標記蟲獸是否危險,一切由參賽者自己判斷。
雲朵用沒戴觀察鏡的一隻眼比對,赫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隻蟲獸用肉眼看不到,但個頭不小散著熱量,還正向著她移動。
莫非是某種能融入環境的蟲獸,還喜歡吃人的?她的精神力能模糊的感知對方混沌的思維,是很低等的蟲獸,無法溝通。之前她並不太留意,沒想到居然這麼大。
那東西又逼近了幾米。
雲朵不敢再大意,但右手已經用不上力,地上的大砍刀她沒拿,左手機械手臂幻化成了旋轉的一片刀子,迎向那隻看不見的蟲獸先一步攻了過去。
看直播的觀眾只見雲朵面色微變,對著虛空出擊,紛紛猜測發生了什麼。
雲朵現在還在第二圈,通往第一圈的門並沒有開啟。她所在的區域內那個對手已經出局,是個電系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