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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看過她平時低調的樣子,不管我怎麼誇她或者使勁罵她,她都平平淡淡,簡直沒有一丁點年輕人的朝氣。”
看了看臺上的傅青瑤,樂呵呵道:“這樣才對嘛,年輕人,就該朝氣蓬勃,整天死氣沉沉的,看著就煩。”
“口是心非的傢伙。”陳淑慧笑罵了一聲,搖著頭繼續看了起來。
看著穿著一身禮服的女主持人,閻繼宏搖了搖頭,這個女孩,心眼太小,做事也不股後果,將來怕是要廢了。
撥了兩下琴絃,傅青瑤抬頭道:“對了,還沒有告訴大家,這首歌叫《有沒有人告訴你》。”
女主持人聽了,整張臉都綠了,她幾乎能想象到這首歌的歌詞,一定是無比的諷刺,將她批評的體無完膚。
突然之間,她想到了什麼,整個身子一震,人也往後退了一步。
如果這首歌真的像前面的兩首歌那麼好聽,歌詞又是她想的那般,那麼她將來就毀了。
想到了這個後果,女孩這才開始後怕起來。
她雖然和周纖碧是好朋友,可是沒有她的家世,周纖碧指使她做這個事,卻絲毫沒為她想過,她將來該怎麼辦?
女孩無助的在臺上掃視了一圈,看到了蘇洛然冷峻的臉,莫可妍瞪視,尹清琳的無視,宋景甜的白眼,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主席臺的幾個評委身上。
那是閻繼宏——傅青瑤的直隸導師。
她怎麼就這麼傻,白白讓周纖碧當了搶使。
現在。不管傅青瑤的歌寫的好不好,她都完了。
況且,別的老師或許還有水分,但閻繼宏是誰,中國歷史上第一個進入維也納大廳表演過的人,怎麼會教出一個抄襲作假的學生。
女主持人踉蹌退後了幾步,腿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板上。
好在兩旁的帷幕遮住了她,沒有丟更多的醜。
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注意她了。大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臺上那個帶著鴨舌帽。抱著吉他女孩的身上。
“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
我開啟離別時你送我的信件,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
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聽見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
早習慣穿梭充滿誘惑的黑夜。但卻無法忘記你的臉。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裡哭泣。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傅青瑤的嗓音很清靈,配著清麗的五官,比上輩子的她更具備上熒幕表演的資本。但同時,卻因為嗓音太細太弱,無法唱出歌曲中的精髓。缺少那種渾圓厚重。
比如這首歌,旋律舒緩,簡單且動人,但傅青瑤卻根本唱不出歌詞裡面那種漂泊流浪的感覺。
雖然如此,但臺下都是學音樂的。對歌曲都有粗淺的瞭解,自然明白這首歌的優點。
等到第二遍的時候,男主持人小謝已經能夠跟著傅青瑤一起唱了。
他的聲音磁性中帶著頹廢,細細品來,卻又帶著一種內斂的優雅,低調的叛逆,溫柔的狂野。
很快,就蓋過了傅青瑤的聲音。
就是這麼一首簡單的歌,卻含有複雜的情感。
小謝雖然來北京這個城市兩年了,但他的普通話和北京本地人比起來,也毫不遜色。但北京人的高傲,讓他們從骨子裡就排斥外地人,瞧不起外地人。
在這個藝術的殿堂,富人聚集的地方,小謝所受的委屈,並不比北漂少。
唱到第二遍的時候,小謝的眼眶就紅了。
“當火車開入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
我開啟離別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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