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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漢這個沙漠覆蓋的國家白天雖然氣溫直逼四十攝氏度,地面溫度更是可以高達四十五乃至五十度,但是一旦太陽下山,地面的熱量耗盡,氣溫就會急劇下降。又熱又冷的,鋼鐵都吃不消,難怪那些塔利班武裝分子手裡的武器都是無保養的狀態---常年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你怎麼去保養?
涼風不打算打草驚蛇,決定先看看具體情況再動手,所以就刻意的避開了那些哨兵。好在對方的警戒等級並不高,而且凌峰的潛伏和滲透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所以非常輕鬆的,凌峰就混進了村裡。
凌峰感覺自己應該找個人問問,那些哨兵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富漢在戰時軍民之間的關係很緊張,每條村莊都有自己的民兵哨位,光光根據幾個哨兵,還無法確定那就是默罕默德哈迪的爪牙。又或者這裡可能是另外一個基地組織的領導者在下榻,但是如果是別人的話,凌峰懷疑自己不會隨便出手殺人---我只要我的目標,別人跟我有什麼關係?在這裡殺人又沒人給我錢。
要說找舌頭這種事,凌峰還是第一次做,之前他可從來沒做過這種事,要麼把人殺掉,要麼別人追著他來殺,還從來沒試過抓活的呢,想想就覺得刺激。
從一條巷子裡鑽出來,凌峰一眼就看見了一個站在一棟小樓的樓頂上警戒的哨兵。凌峰左右看看,確定沒人,凌峰將手裡的95式手槍插回了槍套,手裡拿著毒刃。
目測眼前這座一層的小樓不過是三米左右,助跑幾步,應該可以跳上去。在心裡打定了主意,凌峰輕輕的往後退了幾步,然後&l;蹬蹬蹬&r;往前助跑了數米,最後雙腳在地上狠狠一蹬,堅硬的陸戰靴塌在沙質的土壤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轉過頭的時候,凌峰已經如同一隻靈活的狸貓一樣輕輕的吊到了小樓的樓板。側耳聽了一下動靜,確定上面那個哨兵沒有聽到自己的動靜之後,凌峰雙手狠狠用力,將身體拉的從小樓的側面直接就飛到了樓頂之上,一套動作做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如履平地般輕鬆。
上了樓之後,凌峰連忙將橫咬在嘴裡的毒刃拿了下來,朝著那個哨兵摸了過去。
那個可憐的哨兵明顯有些打馬虎眼了,上身一擺一擺的,顯然是在打瞌睡,凌峰在心裡輕輕的冷笑了一下,輕輕的走到了哨兵的背後,毒刃已經重新放回了嘴裡咬著。
一陣風吹來,那個打瞌睡的傢伙打了個冷顫,凌峰還以為自己被發現了,快步上去,一隻手迅速的扣住了對方右手的胳膊,左手則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哨兵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張開嘴就想喊。之上凌峰已經將他的嘴巴死死的捂住了,怎麼喊也只能聽見微弱的&l;嗚嗚&r;聲,根本起不到作用。與此同時,凌峰只是輕輕的一扭,這個哨兵的胳膊就被他卸了下來。
&l;嗚&r;,哨兵痛的幾乎暈了過去,這還沒完,凌峰為了防止這個傢伙叫喊出生,一腳就將從哨兵手裡滑落的步槍踢到了一邊,左手化掌為拳,一個手刀砍向對方右心室下去五厘米的地方。這裡是肺部,輕擊可使人肺部受到擠壓,短時間內無法自主呼吸。重擊容易將肋骨打斷,斷裂的肋骨刺穿肺部,倒在目標死亡。
凌峰是聽教官們傳授過相關的打擊手法,但是還沒有機會找到人讓他練手,這會好容易逮著了個舌頭,他準備來個神農嘗百草,把自己學到的本來都用一遍瞧瞧。
可是很不幸,凌峰根本就還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多大,力道掌握不到位一掌下去之後,那個哨兵果然不吭聲了,眼瞅著出氣多進氣少,幾秒鐘只會就倒在了地上,嘴角冒出一串串粉紅色的血沫和暗黑色的血液---掛了。
凌峰喪氣的翻過那個哨兵的臉看了看,可不就是肺部被肋骨刺穿窒息死亡的,眼組織都憋的突出來了,臉都變成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