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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提的左右不過一個裴雁來。
如果單戀算初戀,我苦中作樂地想,那我見裴雁來的最後一面是不是也能算分手。
一杯酒喝完,我又加了一杯,這回點的是馬提尼。
「我的……初戀,」這個詞我說得有點磕巴:「我初戀和我之間,就存在一頭白象。」
大概是酒鬼思維比較抽象,大學生眉一挑,沒聽懂:「怎麼說?」
我指尖沾酒,在桌上比劃出兩個火柴人,左邊是裴雁來,右邊的是我,中間加了一個巨大的圓。
「白象在命題中是需要被遺忘的本身。我從來沒想過忘記他,所以他這個人並不是白象。『分手』才是。」
「我越想當那天從沒發生,就越清晰意識到它的存在性。反反覆覆,停不下來,控制不了。」
「在漩渦裡躺平本身就是一種自虐,你應該明白的我的意思。」
我在右側的小人身上打了個叉。
大學生點頭,很快開口:「人在分手後出現這樣的應激反應是很正常的,不止您一位,不用太擔心。最直觀的建議是,開始一段新的戀情,向前看。」
馬提尼是中性酒,但對我來說算烈,一口下去燒到心肺,眼眶有些酸澀。
「但我在原地踏步快十年,早不知道哪兒是前了。」
「……啊。」他應該沒見過我這樣的痴情種,沉默幾秒才回:「那是還想複合?」
我不置可否。
雞尾酒杯像漏斗。杯口撐開的圓面很大,我低頭,波瀾不起的液麵上映出一張熟悉的臉。
帥是唯一的優點,它陰鬱,病態又空洞。
「那…既然白象是你問題的根源,那我們該把白象解構。就像做數學題,逆向推理把題目拆解,矛盾根源自然而然出現。」他舔舔嘴唇,在我畫的圓圈上也打了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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