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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然的朦朧美感。
離念現在身上穿的那件淡青小短打已經在之前和加強版老虎的打鬥中,爛了好幾處了,不至於說樣式變得很暴露,但至少慘不忍睹。
換好衣服以後,離念瞧著穿白衣的牧瀾辭,再瞧著同樣一身白的自己,來回看了幾眼,她瞥見牧瀾辭耳根微微紅了,她撥拉一下自己的裙子,道:“其實我不太喜歡白衣服,比較容易髒。”
“……嗯。”
“你好像很喜歡白衣服,從來沒見過你穿其他顏色的衣服。這種情況……或許是輕微強迫症?”
“……那是什麼?”
“嗯……其實白色的衣服也挺好的,”離念思索,“至少喪服不用重新買了。”
“……”
離念把面紗帶上,然後端起銅鏡端詳一會兒,客觀評價道:“……其實,還蠻有一種欲語還休的朦朧感的。”
牧瀾辭走過來將手掌覆於離念發頂,離念疑惑抬頭看他,他揉了揉離唸的頭髮:“剛剛看見小鎮上有廟會,不如去看看?”
殘月山一帶並不富庶,所以小鎮不算熱鬧,與暠城和湘芸城是沒得比的。廟會在一處半山腰上,有個神廟,還有一條兩邊很多小攤子的石板路。
兩人剛到時,神廟前新搭建的小臺子上正在表演一種挺粗獷挺古樸的歌舞,為首的是一個戴著白色假髮的女子,面上罩著一個猙獰的青銅面具,眼睛處抹上鮮紅的色彩,她身穿很具有少數民族特色的服飾,手裡拿了一串奇怪的物件。
歌舞大致表達的意思是一群人要消滅白髮的妖怪,卻被妖怪打倒,這個時候又從後臺出現一個身穿白色羽衣的男子,手舉一把木劍向白髮女子砍去,兩人纏鬥一會兒,女子倒下。
離念摸著下巴欣賞一會兒,問看起來挺博學的牧瀾辭:“你以前知道這個故事嗎?”
“好像是西方蠻國的一個傳說。”牧瀾辭道,“說的是一個白髮的妖怪愛上一個人類,後來被那個人類殺死。據說那個妖怪看見誰,誰就會死,除了被她愛上的那個人類。”
“白髮?眼神能夠殺人?”
“怎麼了?”
離念搖搖頭:“覺得有點像以前聽說過的一個人。”
歌舞結束,離念和牧瀾辭沿著石板小路邊走邊看,路過一個掛著“算命”的小攤時,攤主突然說道:“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可悲靈魂,你為何會降生於此?”
離念聞言頓住,轉過頭去打量這個算命先生。這是一個雙目白濁的老人,花白的頭髮和鬍子都是亂糟糟髒兮兮的,看起來非常瘦,基本可以說是皮包骨頭了。她問道:“老人家,你剛才說了什麼?”
“戰場上如同猛虎,一旦戰爭停止,又該何去何從?”老人家望著遠方,不知想到了什麼,“被信任的人陷害,死亡,或許是你最後的結局。”
“……啊?”
“紫微星變。”
老人家這個時候察覺到離念身邊還有一人,突然笑道:“或許是死亡,或許是重生!”
離念琢磨了一會兒,但也沒琢磨出什麼東西來,最後禮貌道:“多謝大師指點,不過離念並未聽懂……”
“離念?”老人家哈哈大笑,“好笑好笑!忘情忘念,可要孤獨一世?若真是離念,註定的死亡便是一種超脫!若非離念,或可找出一條生路!”
神神叨叨的老人家說完最後一句,把攤子一收,慢悠悠就走遠了,也不管身後的人還是一頭霧水。
“紫微星變?”牧瀾辭若有所思,“帝王之星有變,天下或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離念很惆悵:“玄學,真的很高妙。唉,難道我看起來……聞起來很有短命的味道?”
牧瀾辭失笑:“聽聽也就罷了,難不成還要盡信?”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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