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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將軍,你的責任是有,但主要的罪責不應該由你來承擔,你起來吧。”
“請恕臣抗旨,營中私鬥,罪臣責無旁貸,請大王治臣之罪。”
嬴蕩現在可沒有好心情,“你願意跪著就繼續跪吧。其他人呢,難道就沒有人站出來了嗎?”
“大王,那個胡賊羞辱於我,臣才動手的。”子車毅眼見逃不掉,也只好站出來認了。
嬴蕩轉過頭去狠狠的盯著他,“他如何羞辱於你了?說來聽聽。”
&;quot;他。。。他拿著大王賞賜的美酒到我面前來炫耀。&;quot;子車毅一副yu言又止的樣子,活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嬴蕩又看了一眼胡殤,胡殤立刻行禮回道,“大王,殤並沒有羞辱子車將軍的意思,只是想請他喝酒罷了。”
這時,嬴蕩什麼都明白了。矛盾起於兩人對手中的兩壺美酒不同的態度,子車毅想要帶回家族去炫耀,畢竟在家族中,一個受君王重視的子弟,那是莫大的榮耀。而胡殤拿到美酒就想找人一起喝掉,胡人豪爽,喝酒就喜歡拉著一大群人,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去邀請子車毅同飲。只不過子車毅卻認為胡殤是故意到他面前來炫耀,畢竟今天胡殤是踩著子車毅的肩膀爬上去的。用一句現代的俗語來說,那就是‘裝13遭雷劈’。
嬴蕩俯下身去,湊到子車毅的耳朵旁,小聲說道,“你剛才叫他‘胡賊’,寡人已經說過了,他是秦人,從現在開始,以後再有人類似這樣針對同僚,胡亂瞎叫,別怪寡人收拾他。聽明白了嗎?”
子車毅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回道,“諾。”
嬴蕩大喝一聲,“聽明白了嗎?寡人聽不見!”
子車毅也知道嬴蕩發火了,立刻正了正身子,恭敬回道,“諾,臣聽明白了。”
“軍法官何在?”
一箇中年軍官走了出來,“臣在!”
“軍中私鬥,該如何處置?”
“軍中私鬥,若有人員傷亡,則罪當斬首;若無人員傷亡,則削手,刺字,趕出軍營。”
嬴蕩心裡面一驚,早都知道秦法森嚴,沒想到嚴苛到了如此程度,他還以為最多就是打個幾十板子呢。
也是,商鞅變法的時候,就因為私鬥的事情,曾經在渭水河邊一次xing砍掉了七百多顆腦袋,聽說血流的把渭水都染紅了。
不過現在要這樣處罰他們兩個,嬴蕩著實捨不得。子車毅雖然不能大用,但也是一員沙場猛將,胡殤就更不必說了,未來的名將,重點培養的物件。
現在要怎麼幫他們推脫呢,頭痛啊。要說嬴蕩身為秦王,當然能夠赦免他們兩個,只是他心裡面知道,秦法能夠在秦國建立起來是多麼的不容易,那些老世族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推翻秦法呢,嬴蕩可不能給他們鋪路。
如果他現在開口赦免了這兩個傢伙,那等於在秦法上開了一個口子,‘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就是這樣來的。一旦他開了頭,以後就會有無數的人來求著他赦免,到那個時候,同意吧,秦法就蕩然無存,不同意吧,就會讓那些老世族離心離德。
要知道,嬴蕩的老爹,秦惠文王還是太子的時候,違法殺了人,商鞅就毫不猶豫的將擔任太子傅的贏虔削掉了鼻子,連秦孝公親自求情都沒管用。贏虔可是曾經在秦孝公最困難的時候,站出來力挺過他的親哥哥。
下面的軍士也都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都等著看嬴蕩怎麼處理這件事呢。他們也知道在秦軍中私鬥會是什麼結果,要是嬴蕩不在這裡的話,處理結果早都出來了。
嬴蕩牙一咬,死就死了,“你們兩個混蛋,竟然犯下如此重罪,你們不是喜歡打嗎?寡人成全你們,以後每天寡人都給你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