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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雖然回來的時間不長,但自認為在業內混得還不賴。不會有人下這麼大的血本整我,那除了他還會是誰?”高煤凰苦澀笑笑。
“我以為只是曾經滄海,看這意思卻好像不止。”韓燁似乎在喃喃自語,又似乎在小聲問她。
高煤凰端起酒杯,不再回答他,架起熟稔的微笑,走向了寥寥無幾的來賓。沒有絲毫惶惑和忙亂,就剛才那個眼神劃過傷痛的人不是她一樣。
韓燁在一旁看著她,又一次覺得不捨,這個女人,心朗氣清,卻從不將心開啟視人,是個多讓人心疼的人!
這絕不是氣憤填胸的時候。高煤凰對於工作,一向鎮定得很,為了挽回前一天的頹勢,她吩咐下去,做了百來份價值昂貴的隨手禮,專門送給那些答謝宴沒來的受邀者。而對於到場的來賓,時尚和娛樂圈的,無論多沒有名氣的人,一律大篇幅的報道追捧。商界人士,除了雙倍的禮品,還為那些闊太們準備了《MarieClaire》中國從不對外的造型師的造型機會,這是很多人夢想而不得的。
效果很顯著,很多人的電話紛紛打來,說是晚宴與東匯國際的答謝宴撞車而因為業務的緊密往來不得不赴了那邊的答謝宴,不過投資方面絕無問題,且為了表示歉意,願意多投數倍。一時間投資、商機紛紛砸來,竟是意想不到的驚喜。
這一場,高煤凰在真正利益上不算是個敗者,場面上卻難看了些。不過,事實已成,高煤凰只好苦笑著接受現實,接著過她該過的日子。報復嘛,還是算了吧,至少現在她還沒有心思跟他一較長短。自己在中國區的地位剛剛穩定,還需要很多精力和血汗去打拼才能安營紮寨、開花結果。哪有心情再為了個人曾經的愛恨情仇做些工作裡費力不討好的事。他想討個便宜,討就是了,如果這樣能讓他平衡,不再幹涉她的生活,倒也好。高煤凰早就練得一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恩怨分明的生活還是太累了,糊塗著吧。
高煤凰不去計較,不代表別人也不計較。至少高煤龍把這件事情耿耿於懷記在了心裡。凡是與其妹有關係的事,他從不會作壁上觀,怎麼能容忍有人明擺著欺負他的寶貝妹妹,何況,宋擲成那小子,他早些年已看他不順眼,要不是凰凰愛他愛的緊,早就動手收拾他了。現在好了,凰凰與他再無任何瓜田李下,逐鹿一番才能解了他的心頭氣。
高煤龍在幾個關鍵人物之間放出口風,與宋擲成過從甚密的公司,自己的北方礦業不予合作。一下子,風向不定,商界人人觀望。高煤龍帶領的北方礦業,如今已經是國內最大的一家礦業公司,業務範圍包括礦山投資開發、建材鋼材、礦石交易、金屬交易。商界的很多人願意參股這樣穩賺不賠的公司,做礦業投資的買賣,不用操心一本萬利的事誰都想伸進一腿。何況,北方礦業這個大型礦業集團公司,在各個領域都有動則幾千萬、上億元的投資,誰不想拉這樣一個大股東進來呢。
高煤龍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除非他不盯上你,盯上了就會細心籌謀、步步緊逼。自然,宋擲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一時之間,東宇國際和北方礦業兩大頂尖公司之間的明槍暗箭在各個領域展開,招招毒辣招招致命,好在也旗鼓相當,雖然各自損失了些支脈,倒也未傷了元氣。倒叫宋擲成和高煤龍兩個人在世態炎涼中辨認出了些跟紅頂白的勢利小人,也算偏得。
所有一切,高煤凰都看在眼裡,卻也裝作不知道,知道了怎麼樣,去勸說龍龍罷手?他倒以為自己心裡還放不下那個人,由他去吧,也讓他自己出口惡氣。
處理完一天的工作,人略有疲累。先去上了個瑜伽課程,再去美容院做了個SPA。心老了,這副皮囊卻是不能老的,這是做這一行最起碼的要求。
百無聊賴之際,接到已經摺返回馬來西亞的韓燁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