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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智商的話!算了算了,懶得管你,你愛開心不開心吧。”
……
這個凌晨,高煤凰的帳篷裡展開了一場自己與自己的輸死辯論,心中的兩個自己爭論得你死我活也沒有個輸贏。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睡不著又什麼都不想做,心裡長草一樣,一會兒躺下,一會兒坐起,一會兒爬出去走幾圈。這麼折騰了幾個來回,營地裡的起床號終於響了起來。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依偎行
第二天的行程竟是飛去迪慶,徒步從尼汝到屬都湖,中間要宿營一晚。到達徒步□□的時候已經有一批人泡著病號不願行走了。有往年的經驗,組委會早已準備了舒適的房間給嬌嬌女和病殘人士們歇腳。
看周嶺壑整理行囊,高煤凰警惕地拽過來說:“你想幹什麼?”
“準備出發啊。”
“你剛好怎麼能再勞累,絕對不能去!”高煤凰也不跟他繞彎子,決絕地拽過他的行囊,背在身後。
“可是我很想去,很想和你……們一起看看七彩瀑布。”周嶺壑嘴角微揚著笑,眼含柔情。
高煤凰晃了晃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千萬不能被他的一兩個笑容就給蠱惑了去,沒了立場:“那也不行!你聽誰不是生了病後都需要靜養的?哪有跑出去一走就是三十多公里的?那不得又累病了?不行不行,你必須呆在這裡養病,不然我就不去了!”她一拽旁邊的傅啟然,再指著更旁邊的宋擲成:“他!他!他們倆也都不去了!我們在這兒鬥地主!你自己去吧!”
鬥地主都出來了!宋擲成腦子裡浮現的全是黑線。也不知道這個脫線的傢伙是怎麼入了嶺壑的眼的?自己交她的那些全是白搭,說話辦事沒有半點兒閨秀的樣子。他沉聲對周嶺壑說:“嶺壑,你的臉色都發白,就別逞強了,想和大家一起玩兒什麼時候都可以。”他瞥了高煤凰一眼:“日子還長著呢,不差這一天半天的。”
傅啟然也一邊長吁短嘆,一邊摟著周嶺壑的脖子說:“是啊,嶺壑,你不去雖然我們瘸了條腿,不過不用擔心,哥兒幾個會把你那份玩出來的!”聽這話的意思,全沒把高煤凰當成個女生。
周嶺壑沉吟半晌,也覺得如果自己去,可能會拖了大家的後腿,如果真是半路上又病了,幾個人還要照顧自己,便不再堅持。嘆了口氣說:“那你們玩兒好,路上要多照點相回來給我看看。”
三人連連答應,才算定了下來。
臨走高煤凰依舊不放心:“你如果有哪裡不舒服,趕緊找帶隊的老師啊。隨隊的校醫跟我們走了,你要看病還得在當地,也挺麻煩的……”
宋擲成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又不是什麼大病,感冒發燒,至於嘮叨成這樣嗎?他不耐煩地說:“你還走不走?!”
周嶺壑倒要反過來安慰她:“你放心去玩兒,我在這兒吃著歇著沒事看看書,時間很好打發的。養著就好,應該不會再病了。累了就歇歇,讓他們兩個等你,你不說,他們是不會想到歇著的。”周嶺壑在她耳邊輕輕說著,把她逗得一笑,還真是,那兩個傢伙,才不會想到她是女生呢。
宋擲成看見他們兩個臨走了還在那兒磨磨唧唧的調笑,很覺扎眼,自己當先走出去等他們。
到了第二天,徒步的人本就不多,男多女少,這天的路途又崎嶇岔路多,大家便不再像前一天那樣一個組一個組的出發,而是一群人,浩浩蕩蕩組成一個隊伍,跟著導遊走。
從尼汝到七彩瀑布的路途太險,山路崎嶇不平,上坡的時候很吃力。高煤凰雖然能勉力跟上,卻畢竟是個女孩子,全不能像那兩個一樣身手矯捷,漸漸喘氣發粗,腿肚子有些不聽使喚。
宋擲成看她的速度漸漸慢下來,故意放慢腳步來等她,等她走到自己身邊,把她的行囊一把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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