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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地坐了很久。秋葉在我們身側打著旋兒飄落，為遍地金黃的毯子增添了一絲憂傷的美感。&ldo;我不知道，阿貝。&rdo;最後我終於說道。我的喉嚨劇痛，幾乎讓我無法繼續說下去，&ldo;我沒有做對任何一件事。是我把她們帶去了加爾各答。當我發現事態失控以後，並沒有立即離開。最後，我也沒有確認她們的飛機是否安全起飛。我實在想不明白。這事兒是誰幹的?兇手是誰?克里希納?那個自稱卡馬克雅的女人又能得到什麼……她在整件事裡扮演了什麼角色?最重要的是，我為什麼會犯下那個天殺的愚蠢錯誤，為什麼要把槍帶給達斯‐‐&rdo;

&ldo;兩槍。&rdo;阿貝說。

&ldo;什麼?&rdo;

&ldo;那天晚上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過，當時你聽到了兩聲槍響。&rdo;

&ldo;是的，呃，那是把自動手槍。&rdo;

&ldo;然後呢?你覺得要是換了你，轟掉自己腦袋的時候你還會補一槍以防萬一，是嗎?&rdo;

&ldo;你是想說什麼，阿貝?&rdo;

&ldo;殺掉達斯的人不是你，博比。也不是達斯自己。也許是某位可親的骷髏外道教徒謀劃了這一切，不是嗎?那個名叫克里希納的哥們兒……桑賈伊……管他媽的叫什麼名字‐‐也許他在覬覦桂冠詩人的寶座。&rdo;

&ldo;為什麼‐‐&rdo;我嚥下嘴邊的話，頭頂數百英尺外，一隻海鷗正在順著上升的熱氣流轉圈翱翔。&ldo;但這事兒跟維多利亞有什麼關係?噢，上帝啊，阿貝……傷害她能為誰帶來好處?我真的不明白。&rdo;

阿貝站起來又吐了口唾沫，他的西裝上沾了不少樹皮的碎屑。&ldo;我們走吧，哈，博比?我得坐大巴回波士頓去趕那見鬼的火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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