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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激烈,不容易。”
難得他為我說話,我心滿意足地靠在椅背上。媽媽把我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也就你哥慣著你,你看他就從來不需要我們倆操心!你職場空窗期這麼久,以後會不會越來越難啊?”
我說現在誰沒有一點空窗期。
媽媽嘆氣,“別老麻煩你哥,難不成以後你哥結婚了你還要賴在他家啊?”
“我哥不介意就一直住著唄。”我將雙臂枕在腦後。
池易暄從下飛機後一直很安靜,這會兒倒是看向我,皮笑肉不笑地說:“我介意。”
你媽的。
大年夜,窗外飄起小雪。媽媽將飯菜端上餐桌,池巖拿出珍藏許久的紅酒,我主動幫他啟瓶,一手託著瓶身為他和媽媽倒酒。
“好專業呀,以後我們白意能去餐廳裡當酒保咯!”池巖將一隻紅酒杯拿到自己跟前,再將另一隻遞給媽媽。
“那算什麼正經工作?”媽媽白了他一眼。
我為池易暄倒酒,我們心照不宣,看了彼此一眼。
媽媽問我:“怎麼只喝這麼一點?”
“小酌怡情。”我笑,假裝自己酒量不好。池易暄知道我最近在養胃。
酒杯一一相碰,撞出新年的交響樂。難得今年春節氣氛沒有那麼微妙。淺淺幾口紅酒,卻讓我上了頭。喝到氣氛正好,玻璃都起霧時,我將魚油和維生素推到桌上,媽媽笑眯了眼,翻來覆去地檢視說明書,提醒她和池巖一天要吃幾顆,隨即又想起什麼似的,問我不是在找工作嗎,哪裡來的錢?
“打工賺的。”
“什麼工?”
“……端盤子。”我沒撒謊,儘管盤子上端的大多不是菜,而是烈酒。
“辛不辛苦啊?”媽媽又來捏我的臉。
“痛並快樂著。”
“缺錢就找你哥要。”池巖碰了碰我的酒杯。
“那不行,不然媽又要嫌棄我,說我拖我哥的後腿。”
“瞎說!我從小就教育他,照顧弟弟是他的責任。”
池易暄笑笑不說話,將他準備的禮物遞了過去。媽媽拆開禮盒,兩隻眼睛頓時泛光,驚喜地拿出絲巾在脖子前左右比劃。
酒足飯飽,池巖為我們切了只哈密瓜,然後去沙發上看電視,沒一會兒呼嚕聲就響了起來。我收拾起碗筷,媽媽擦著餐桌,池易暄戴著手套在水池邊洗碗。
終於將最後兩隻碗放進水池,我站在一旁等著洗手,而我哥巋然不動,渾然不顧我像狗一樣提著兩隻前爪,賊兮兮地等待他將水龍頭讓給我。
他不讓,我只得作罷,掃視一圈,拿起鋼絲球擦洗灶臺上的油汙。偶然間抬頭,透過窗戶,看見小雪慢悠悠地下,橙黃色的方格子影影綽綽。
晚上十一點半,池易暄去衛生間洗漱,媽媽給我送來被子,整理被套時悄聲問我到底用了什麼法子,怎麼就把我哥哄好了。
“秘密。”我將食指豎在唇前。
她撇撇嘴,又問起找物件的事,問我和我哥有沒有什麼進展。
我心裡一跳,隨後發現這句話有歧義。媽媽問的永遠都是我們各自的進展。
我搖頭,說我工作都沒有,考慮這個太早。媽媽說:對你哥來說不早了,他要單身到什麼時候?>br />
我沒有提cdy,說了個圓滑又扯淡的理由:緣分未到。
她為我將枕芯裝進枕套,提到二姨,說她省吃儉用送小孩出國讀書,現在居然參加同性戀大遊行。
我說:“這是人家的自由和權利。”
“我知道呀!”媽媽將枕頭拍軟,擱在床鋪上,“你別看你二姨整天笑嘻嘻,其實夜裡都在偷偷哭——為什麼現在的孩子一點都不知道體諒母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