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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了幾眼,想起來她的名字是cdy。上次我們在cici俱樂部裡見過,當時她也坐在池易暄身邊,池易暄陪領導唱《好漢歌》時,她還給他錄過像。
衛生間裡的流水聲停止了,池易暄穿著件毛絨絨的浴袍走了出來,浴袍下襬露出兩隻白色的小腿,他拿起餐桌前的手機刷了刷,另一隻手將毛巾按在溼漉漉的頭髮上擦著。
浴衣用一根系繩鬆鬆系在腰間,左邊衣襟蓋過右邊,v領幾乎要開到肚臍眼。
我的視線在他的線條上游走。察覺到我的目光,他突然扭頭看我。明明剛從霧氣蒸騰的浴室出來,語氣卻一如既往地冷酷,“看什麼?”
“哥,真騷。”我下意識說。
他將頭上的毛巾拿下來,走到沙發跟前,眼睛稍稍眯起,“你說什麼?”
其實他那是冷笑,反派出招前皮笑肉不笑的那種,但我晃了神,還在猜想v領下的風光,不料下一秒他突然出手,一巴掌打在我的額角。
我捂著頭,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臥室房門後。他媽的,偏偏打在我縫針的地方,哪天我非要在家裡安個攝像機錄下來,寄到他公司去,讓所有人看看他在家裡怎麼欺負我的。
臥室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我躺回沙發,忍不住猜測他正在做什麼。
可能是脫了浴袍,正在換睡衣。得先抬起一隻腳穿上內褲,調整鬆緊帶時彈在細腰上,輕輕“啪”一聲……
一想到他浴袍下可能光著的屁股,我心裡忽然發癢。
我可能真的有病,被人扇了一巴掌卻能硬。我又想到他的白腿、肌肉線條勾勒的胸膛。溼潤的發,朦朧的眼,鵝頸上的透明水珠,如水晶雕飾。
對著我哥打 飛機,我有罪。
他媽的。要怪就怪他真騷。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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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又到了週一,讀書時哪曾想到自己會愛上週一,這是我難得的週末。下午去醫院做最後一次複查時,醫生說我恢復得差不多了,我的頭髮長得快,額角剃髮的部分已不像先前那樣明顯。出了醫院,我像往常一樣去菜市場買菜,走路回家。今天我給池易暄挑了條鯽魚。
池易暄回家時是晚上七點多,他從冰箱裡翻出剩飯後,邊吃邊看我打遊戲。到了八點,他突然去陽臺上接了個電話,回來後就讓我把沙發支起來,再把被子收好,說一會兒有同事要來,他們要坐在客廳討論工作。
我聽話地存檔,將被子疊成方塊,心想我一會兒坐到餐桌上還能繼續打遊戲。他卻突然問我:“上次給你的面試問題,準備得怎麼樣了?”
池易暄是加班狂魔,我曾和他說亞洲的內卷文化裡有他一份功勞,他聽完就給我列印了兩面共48個常見面試問題讓我準備,以堵住我的嘴。他成功了,我拿到a4紙就沒有說話的慾望了。
池易暄年輕,卻已經能代表公司面試實習生了,他根據以往經驗,在紙上圈出了幾個針對軟硬技能的提問,讓我重點準備。我一看,48個問題裡,他圈出了35個。
現在他突然問我有沒有準備面試,我太陽穴一跳,跟大學翹課在宿舍睡覺,結果兄弟打電話告訴我今天要抽查出勤時的心情一樣。
“還在準備。”
其實壓根沒看。
“hr不是約你下週見面嗎?你現在不準備,打算留到什麼時候?”
我撒謊:“已經看了一半,還剩下一半。”
“一會兒我和同事見完面,就來檢查你的答案。”
這就開始讓我幹活了,我拿過一隻筆,在餐桌上坐下,打算開始胡編亂造,他又對我說:“一會兒我們要在客廳說話,可能會有點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