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0(第2/2 頁)
今天來迪士尼,見到好多以前沒吃過的小食,大多數攤位前都有我停留的身影。我點了一份烤牛排,在園區內閒逛時,又買了根火雞腿、培根烤玉米、和巧克力聖代。
池易暄說他最近幾周吃得太油,就要了份夏威夷沙拉。
午後我們坐在樹蔭籠罩的花壇邊,分著一杯冰拿鐵,我哥見我流了太多汗,督促我多喝水,然後將他的小風扇掛到了我的脖子上。
他問我是怎麼和黃渝請的假,我告訴他:我都是cici的二把手了,說話能沒有分量麼?
上週黃渝和我說他要帶老婆出門度假,我見他心情正好,從他離開之前就在做鋪墊:先是在他面前打噴嚏,逐漸發展成咳嗽,到了與我哥出行的前一天才放出終極大招——
我打他的電話,可憐兮兮地告訴他:我可能得了流感。
得了流感可不好再去上班,免得傳染給同事和客人,既影響他人工作又影響招牌。黃渝很爽快地讓我放了假,我在語音裡邊咳嗽邊對他說“謝謝”。
當我一手拿著沒吃完的烤玉米,一手拿著小熊維尼水杯,在創極速光輪的快速通道前碰見黃渝和他老婆時,我們倆都瞪大了眼。
“白意?”他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我心驚肉跳,其實這個時候裝作沒有聽見,立即轉身離開可能還有救,但是我的下意識快於理智,脫口而出一句:“你認錯人了!”
等同於自我身份認證。
池易暄不知道我請假的真實情況,在這時走上前來,說的話可以說是火上澆油——
“好巧啊。”他說。
我絕望地閉上眼。
黃渝的注意力從我轉移到池易暄身上:“我記得你!……你是白意他哥,對吧?”
“對。”池易暄出於職業慣性,揚起燦爛的笑臉,和他握了握手,再轉頭和他老婆說“你好”。
黃渝笑呵呵地連說三個“好”。
閒聊了幾句,無奈我哥與黃渝沒什麼共同話題,和他老婆就更聊不上天了。很快就恢復成來時的組隊模式:我與我哥站在一塊,黃渝和他老婆一起,我們是前與後的關係,然而無論隊伍如何移動,我們與他們中間總是隔出一塊空地。
過山車在我們面前緩緩停下,萬幸黃渝他們剛好坐在這輛車的最後一排,我和我哥得等下一輛來。
工作人員為乘客們檢查安全帶時,我還十分做作地祝他們玩得開心。黃渝的腦袋向我緩緩轉了過來,場內光線幽暗,我想他可能不是在看我,還告訴自己不要多想,結果他突然朝我伸出兩根手指(食指與中指),先指了指我,再轉向他自己的雙眼,意思是:我盯著你呢。
隱約看到他張了張嘴,口型似乎在說:臭小子!
過山車終於發動了,黃渝一眨眼就被送出了我的視野,我鬆了口氣。
池易暄問我是不是和老闆鬧矛盾了,怎麼剛才站得離他們那麼遠?
我說他剛得過流感,我怕被他傳染。
摺疊小板凳雖然沒有在白天派上用場,但晚上的煙花表演開始前,我早早就和池易暄佔好位置,板凳一架,爆米花一抱,微涼的晚風一吹,優哉遊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