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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兩週以後就能陪哥哥出差,上班時都格外振奮。這幾天吃藥時我都在cici找個空卡座坐下,拍下影片以後發給池易暄打卡。
酒保恰巧在我結束拍攝的瞬間從我背後走過,他不小心入了鏡,一下慌了神,以為我是在應付客戶。我告訴他沒事,我是在給我的寶貝拍影片。
“寶貝?”酒保的眼睛亮了起來,“意哥有物件了?”
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能看看照片不?”
“不行。”我低下頭將方才的影片發給池易暄,酒保在這時不聲不響地將臉湊過來,我察覺到以後趕緊將手機一歪,不讓他看。
“意哥……你管妹子叫‘暴走大鵝’不太好吧!”
“你不是還上班麼?”我趕他走。
“意哥,剛才我看那訊息介面怎麼都是你一個人說話啊……”
“哪有?”
我立即將手機拿遠,以防他看清我哥的頭像,發現我的寶貝是位男人,但又要向他證明我哥也對我情有獨鍾,於是用手指向上劃拉起聊天記錄。
他媽的不劃拉不知道,大片綠色氣泡框,基本上我發7、8條資訊池易暄才會回我一條,不過這是因為我屁大點事情都愛和他講:調製了新的雞尾酒我要拍張照片發過去,讓他有空過來喝;哪一天的雲好看我也拍下來,說飽滿很像他的圓屁股。再說了,我們隔三差五就會見面,愛不愛我又不是靠資訊數量多少來證明。
我擺擺手:“人家是成功人士,加班忙得很,正在為我們的未來打拼,又不是故意不理我。”
酒保的眼神立馬就變了,變得憐憫起來。
這眼神我很熟悉,大學時同寢室的兄弟說女神發脫單朋友圈是為了激勵他時,我們也都那麼看他。
酒保悻悻離開了,半路遇見送酒的服務生,拉住他竊竊私語了一陣,不知道他倆聊了些什麼,但是服務生很快就驚訝地捂住了嘴,憐愛地看向我,接著右手握拳在胸口錘了兩下,像在說:兄弟加油。
……
你們懂什麼。
我可不是舔狗。
我跟我哥是兩情相悅。
在cici上班有幾點好:錢多,工作時間靈活,還能廣交朋友。缺點並不是沒有:總會遇見拉著我喝酒的客人。萬金油的藉口有兩條:上班時間不能喝酒。不過這套託辭不足以應付熟客,他們中有不少都是我在總店工作時認識的,見我發朋友圈宣傳新店以後專程過來捧場,面對他們時我的話術就得更真誠點:不好意思,剛吃過頭孢。
給他們打個折,再將人哄高興(指喝酒遊戲灌他們幾杯),客人們暈頭轉向了,我就腳底抹油去吧檯邊休息。
酒保正在調酒,將一杯粉白漸變的雞尾酒推到我手邊。
“新品,嚐嚐?”
我搖了搖頭,將它推了回去,“戒酒了。”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
“滴酒不沾的那種?”
“滴酒不沾的那種。”
酒保不可置信:“媽呀!”
我也不好和他說我在吃藥,瞥了眼時間,將手機攝像頭開啟,架在手邊的玻璃水杯前,再從口袋裡拿出裝藥的塑膠小盒,趁酒保去收拾客人留下來的酒杯時迅速倒進嘴裡。
“十號桌要兩杯威士忌酸——”服務生來到吧檯邊,將托盤夾到腋下,側過身來衝我打招呼,“白老闆!”
“都說了不用這麼叫我。”我關上影片錄製。他好奇地問:“老闆怎麼天天這個點錄影啊?”
酒保踮起腳從滿目琳琅的酒櫃裡拿酒:“嫂子在查崗呢——”
我額角一跳,他媽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要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