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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隱隱作痛,我只得將它拿回來抱著。
臥房的門開了,我趕緊將眼閉上,只勉強擠出一條縫來。池易暄去廚房裡泡咖啡,似乎看了我一眼,可我眯著眼,看不清楚,不如就當他看了我一眼。
嘿嘿。
等他回了房間,我輕手輕腳地起身,蹲到行李箱邊,開啟我存放簡歷的資料夾,從裡面摸出那張名片。
怕被他發現我醒了,又匆忙躺回沙發上,儘管我知道他並沒有那麼關心。
我把玩著手中的名片,看了又看。高階的燙金logo,磨砂質感,透露出昂貴的味道。這會兒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垂涎天鵝的癩蛤蟆。
我心虛自己面試後進不去,畢竟不做嘗試就永遠不會失敗,去了顯得我很愛做白日夢。
我將名片握進手心,硬紙卡片的稜角抵在手掌。這一刻我下定決定不告訴他。我第一次萌生出試一試的想法,哪怕將來他知道了會嘲笑我,我也想找個離他近點的工作。我不可能一輩子以陪酒男模的身份站在他身邊。cici俱樂部雖然離他公司不遠,但是我們之間有時差,一週只有一天能見得到面。我們好像生活在兩個世界裡的生物,兩個世界之間只有一天可以產生扭曲時空的蟲洞。
現在我想要從蟲洞裡鑽過去了,如果能成為同一時空裡的物種,那也算有了點相似之處。
我將老王的名片收回資料夾,重新躺回沙發,沒一會兒就做起了白日夢。夢中我與池易暄都是西裝革履、風流倜儻,我跑到前臺掛水晶吊燈的工作區給他遞檔案,他坐在鑲金邊的辦公桌前微笑著對我說謝謝。
再次醒來是下午五點。我病懨懨地躺在沙發上,摸過手機給黃渝發了條訊息:
胃痛,今天請假。
跨年夜上班我無所謂,元旦我就想在家裡待著。
我不喜歡冬天,日短夜長的季節,人容易抑鬱。我看著夕陽懸在腳尖,再被我聳動的腳指頭吃掉。暮色四合,天空一半是藍色,一半是紫色,分割天空的恰巧是飛機飛過的狹長尾跡。
肚皮上的熱水袋沒有溫度了,擱在身上像塊磚。我將它拿走,翻身坐起來緩神。
池易暄在這時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他可能沒料到我醒了,看到我時腳步一頓,而後才移開視線,拉開冰箱門翻找起來。
一般來說,我下午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他備飯,備完去cici上班,這時候他往往還在公司,但是今天元旦放假,他一整天都在家。
我想起來中午沒給他做飯,怕他餓著肚子,趕忙問他:“你中飯吃了什麼?”
“外賣。”
“我怎麼一點沒聽見動靜?”
“因為你睡得像頭豬。”
我很多年沒聽池易暄說我睡得像頭豬,忍不住笑了兩聲,“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你有力氣做?”他斜過眼看我,目光落在我胸口。
“我好得差不多了。”
“那你今天還去cici嗎?”
好感動,我以為他關心我,緊接著就聽他說:“想去就去吧,多喝點。”
他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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