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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
“還行吧。”他在座椅上挪了挪屁股,餘光掃我一眼,“什麼時候學的?”
“大學。”
“沒聽你說過。”
“你那時候和我說話麼你?”我開啟了話匣子,“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嗎?你現在就是你們業界裡負傷上工的好青年。我看啊,其實你得感謝我那個時候衝出去,把你客戶的手臂折斷了,給你爭取了好幾天寫材料的時間,下次你要是再碰到難纏的客戶,就來找我,我就是你的滴滴打手,怎麼樣?”
我一通胡說八道,說完又有點後悔,以為他又會震驚地看我,卻聽他笑了一聲:
“瘋子。”
我忍不住哈哈笑,知道他不再生氣我把他客戶砸暈了。
生意保住了,名聲也打出去了,我哥今天還誇我車技好。
我將車速放慢,降下車窗,忍不住哼起paul anka的老歌。感到開心的時候,我只會唱這一首《put your head on y shoulder》。
池易暄沒有像在廈門時一樣加入合唱,卻也沒有讓我閉嘴。
太陽從雲層後探頭,天氣終於不再寒冷。回到家以後,我從他的酒櫃裡翻出一瓶香檳,在陽臺上開啟。酒塞“砰”一聲撞到天花板一角,像顆子彈,落下後滾到他的陶瓷菸灰缸邊停下。我拿出兩隻香檳杯,倒酒之前又折返回客廳,將黑膠機的唱針放下。
“你休病假不會還要工作吧?”我望著還在沙發上敲電腦的池易暄說。
“回個郵件就關機了。”
我為他將香檳倒好。過了一會兒,他合上電腦,來到陽臺,看到我手邊的香檳杯時不自覺搖頭,好像對我極低的道德底線感到不可思議。可當我將香檳杯遞過去時,他卻接了過去。
我們碰杯,看著香檳色的氣泡在杯子中翻滾、碰撞。
他向前靠在扶欄上,身子彷彿隨時要向前傾倒。香檳色的酒液順著唇縫向裡流淌,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然後他發出一聲嘆息。
“真希望李檳一輩子都別醒。”
我驚訝於他會在我面前說出這句話,多麼不像他,又多麼像他。我與他碰杯,告訴他:“下次你告訴我他住在哪兒,我來幫你解決。”
他眯起眼角,像彎彎的月牙,以為我是在說笑話。
我們真邪惡,在這時喝著酒、唱起歌,慶祝我及時出現,為他爭取了寶貴的工作時間。香檳與陽光織成絲綢,將他嘴角的笑意染成溫柔的金。
這樣黑色的一面,他一定不會在別人面前展現,只有我——低於他的我,能同他一起分享這邪惡的快感。
半陰半晴的天空,烏雲沉重像浸滿水的拖把。池易暄主動洗好香檳杯,回房間休息。白天本來就是我的入睡時間,我在沙發上躺下,第一次覺得和他之間沒有了時差。
晚上叫了外賣,是不健康的炸雞可樂與啤酒。池易暄和我打著遊戲,八點多就說他累了。我很少聽他一天之內說這麼多次累了,也很少見他天剛黑就要上床睡覺。
我換上工作制服,臨走之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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