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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憶皺了皺眉頭，&ldo;姐姐都知道了？&rdo;

心裡有一種怒氣，就是不受控制地上竄。&ldo;你早就恢復記憶了，對不對？&rdo;

&ldo;沒錯。&rdo;客憶絲毫沒有猶豫地坦白，&ldo;我叫嶽曉初，是&l;白虎堂&r;的堂主……我本來想告訴姐姐的，但是，我發現姐姐是少尊，自然不能暴露身份……我不是有心騙你。&rdo;

我轉頭，看著客路，不再理會他。

&ldo;當時，我是為了追殺&l;千刃眾&r;才會到這個小鎮上來的……後面的事姐姐也知道了。……我知道姐姐在擔心什麼，但是我亦有我的職責所在……&rdo;

&ldo;你敢動他試試！&rdo;我回頭，咬牙道。

客憶立刻嘆氣，&ldo;嶽曉初是非殺他不可，可是客憶卻不會啦～姐姐，你對我真的一點信心都沒有哎～&rdo;

你的肚子裡想什麼誰知道啊，我哪裡敢有信心！

&ldo;其實，我早就知道他是刃七。&l;十刃&r;的身份雖然隱秘，但是&l;白虎堂&r;卻瞭若指掌。不瞞姐姐說，我確實動過殺念……那時，我借幫南宮爍療傷不適為名，誘他為我理氣。一是確證他的身份，二是要藉機殺他……&rdo;

&ldo;你……&rdo;原來，那時他說不舒服都是騙人的。

&ldo;不出我所料，他的內功源自&l;千刃眾&r;。可是，我生平第一次下不了手……&rdo;客憶無奈地笑笑，&ldo;他幫我運功的時候，我曾故意讓真氣逆行，想誘使他心脈紊亂，走火入魔……可是，他竟然不惜重創自己的心脈，幫我將逆行的真氣壓制……真不知道該說他善良，還是說他傻。後來，尊上回來了，我本可以告訴他這件事，但是我沒有，不是嗎？&rdo;

原來發生過這麼多事，我卻一無所知。

&ldo;那你不會殺他了？&rdo;

客憶又嘆氣，&ldo;不會啦，我的好姐姐～說實話，我一開始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何況後來刃二又出現了……記不記得我曾經問過你：若是有個人，你一直對他很好，可是後來發現他是殺人工具，會怎麼辦？&rdo;

&ldo;啊？你不是說你自己嗎？&rdo;

&ldo;什麼啊～我問自己幹什麼？我當然是問客路哥哥的事啦～&rdo;客憶繼續嘆氣，&ldo;其實，我自己個人還是比較喜歡殺人的，才不介意別人怎麼看我呢～&rdo;

無語了……

&ldo;姐姐說過，不會因為這些而對他有所改變。少尊說的話，我就當作是赦令了……&rdo;

沒想到，我那時說的話，還有這樣的用處……不過，客憶的城府是不是太深了點？留在身邊是不是有點危險啊？

&ldo;姐姐不怪我了？&rdo;客憶笑笑，開口。

本來也沒什麼好責怪他的……

&ldo;不過……&rdo;客憶的語氣又變了，&ldo;我鬥膽問一句。姐姐對客路哥哥，是真心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