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第1/3 頁)

&ldo;你現在使喚我使喚的很上手嘛親。&rdo;嘴巴上雖然聽似抱怨，但還是把打火機和煙盒一起丟了過來，&ldo;對了，平時喝酒嗎?&rdo;

沈衍問：&ldo;幹嘛?&rdo;

展鋒：&ldo;看你抽菸抽的這麼順，有機會去拼拼酒啊，敢不敢?&rdo;

沈衍看著他半晌不語，忽然就笑了，抬手比了個三。

&ldo;能喝三瓶?&rdo;展鋒眯起眼眸，&ldo;什麼顏色的?&rdo;

&ldo;是三十分鐘。&rdo;沈衍瞟著他，淡淡道：&ldo;三十分鐘內，把你喝到趴下。&rdo;

展鋒：&ldo;……&rdo;

&ldo;來啊!打賭嗎?&rdo;他一下就來了勁，一拍桌子道：&ldo;結案的那天，給你半小時!&rdo;

沈衍：&ldo;不賭，你今年貴庚啊，還玩打賭這種幼稚遊戲。&rdo;

展鋒不屑道：&ldo;輸不起就直說，兜什麼圈子。&rdo;

&ldo;不是輸不起，而是我胸有成竹，不打賭是為你好。&rdo;沈衍慢條斯理的切著盤子裡的鵝肝，手勢利落之中又帶著幾分優雅，抬眸瞥了展鋒一眼，&ldo;我是怕你輸到賣褲子。&rdo;

&ldo;多謝關懷了親，到時候輸的連褲子都不剩的還不一定是誰。&rdo;展鋒眯起眸子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心裡想著，一定要看沈衍喝到變色的臉!

兩人你來我往，一頓格調極高的法餐愣是吃的毫不安靜，也幸好他們坐的是一處獨立露臺，才沒有招惹旁人側目的白眼。

只是這頓飯，吃的倒是很愜意暢快。

飯後，展鋒問他去哪兒，沈衍想了想說要去下面的沙灘上走走。展鋒便裝起了鑰匙，手插在褲兜裡，顯然是打算跟他同往。

夜晚的沙灘上只懸了幾盞高高的探照燈，光線朦朧，海水呈現一片濃鬱的墨色。沈衍走在靠近潮汐退去的地方，腳下的砂礫柔軟，浪聲輕緩的拍打著岸邊，時而能看到幾隻螃蟹飛快的爬來爬去。

&ldo;以前我在做畫像的時候，如果遇到了瓶頸，就去聖莫妮卡的海灘上坐一會兒。&rdo;沈衍邊走邊看著腳下，以免踩著螃蟹，&ldo;聽聽軍號的聲音，看著海水退避，潮汐交替，一切歸於平靜，難題有時候就自己解開了。&rdo;

展鋒嗯了一聲，偏頭又燃了支煙，有些含糊不清的問他：&ldo;你在國外的時候就開始跟著警隊到處跑了?&rdo;

沈衍說:&ldo;沒有，這次的案子，是我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跟進的案子。以前做的，更多是在辦公室裡，也就是你們所謂的，紙上談兵。&rdo;

&ldo;為什麼?制度不同?&rdo;

&ldo;不是，算是我的一點個人原因。&rdo;沈衍停下了腳步，撿了一顆圓木樹樁坐下，語氣低緩，&ldo;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問題。&rdo;

展鋒吸了口煙，也不作追問，在圓木上也找了一塊地方坐下，兩人一時都靜默了下來。

遠方天色已是濃黑一片，不辨方向。

晚風漸息，海浪靜靜的自岸邊湧起，卷著沙灘上的細淺痕跡，歸於黑暗。

第31章 跟我走

第二天一早的專案組辦公室，沈衍一進去，便感到屋裡幾雙眼睛齊刷刷的投向自己，並且還帶著幾分憂愁和……哀怨?

沈衍一看先愣了愣，隨後又有點好笑：&ldo;怎麼了?沒吃飯?&rdo;

&ldo;沈大神…&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