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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遊刃有餘。而她表現得那麼耿直，直接把姜律師嚇跑了。和朋友說，朋友也說她太&ldo;笨&rdo;了。人小方就比較聰明，先上手，後頭的事後頭再說。再和姜律師聊天，姜律師的狀態已經好多了，似乎是做了什麼重要的決定，言語文字都透露著開心。比起姜律師的開心，姚菁不開心了，非常徹底。姜律師既然可以等小方回國，為什麼不能等她？雖然這種想法有點婊，可姚菁現在太難受了，感覺什麼重要的東西沒了，而這個東西原本是屬於她的。

&ldo;你好像不開心？&rdo;郎佳音並不知道原委，她以為小方出國，姚菁應該是開心的？

&ldo;姜卷柏說要等她。&rdo;現在連姜律師都不叫了。

這時，一根跳繩打到了姚菁的手臂上，姚菁蹲了下來，她摟住了小腿。感覺就像小腿受傷了。跳繩的學妹也嚇懵了，三三兩兩擠在郎佳音和姚菁的身邊。&ldo;同學，我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rdo;

&ldo;你們小心點，這裡路燈照不到，別甩到別人了。&rdo;郎佳音把地上的跳繩撿給了學妹們。學妹們委屈巴巴地看著她們倆，郎佳音脾氣本來就溫和，見她們這樣更加說不了什麼重話。

等學妹們走掉，姚菁才抬起臉頰，她捂了一下自己的手臂。&ldo;這些學妹也太強壯了。力氣忒大。&rdo;

&ldo;你還好吧？&rdo;

&ldo;你別安慰我，千萬別。&rdo;姚菁撥了一下地上的塑膠糙。&ldo;蹲一下感覺好受多了。&rdo;

郎佳音抬手，輕輕撫著姚菁的後背。&ldo;或許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rdo;

&ldo;我也覺得，我大概是不甘心。&rdo;姚菁說著，又握了一下郎佳音的手。&ldo;好啦，你這個&l;六根清淨&r;的人，就別再安慰我了。不強求你。&rdo;

六根清淨，未必。

答辯過後，便是拍畢業照了。班主任提前通知，不少同學都趕了過來。本來也沒走開多遠，大多數都在申城工作。郎佳音和姚菁差不多高，站在了後一排，李仁要矮一點，站在了前排。李仁還專門和前排的同學換了位置，換在了姚菁和郎佳音的前頭。一如入學的時候，李仁回頭看了一眼郎佳音，她笑了笑，郎佳音便把雙手放在了李仁的肩頭。新生軍訓也合影了一次，那時候郎佳音也不懂，如同女生般的親密，在後頭摟住了李仁的肩膀。

&ldo;同學們，要不要大房子？&rdo;這時候攝影老師舉起了相機，喊了這麼一句。

&ldo;要。&rdo;

現在很多工種都挺會活躍氣氛的，攝影老師又問了幾句其他的，瞬間把合影的氛圍帶攏了。在一片祥和的氣氛裡，穿著學士服的一個個在相片裡留下了最年輕的笑容。

&ldo;翁總，有空常聯絡啊。別出了校門就不認識我們了。&rdo;合影後，好幾個男同學和翁源帆開起了玩笑。翁源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郎佳音，穿著學士服的郎佳音，看上去非常知性。郎佳音在和她的室友們聊天，不少男同學都有意無意地看郎佳音。大家都知道，郎佳音現在都沒有男朋友。翁源帆在人群裡又看到了東張西望的張笠，張笠拿著單反，看到郎佳音後也非常高興地湊了上去。見此翁源帆也沒有和同學聊了，徑直朝郎佳音走了過去，郎佳音比較內斂，張笠湊到她跟前，她也只是低下頭撩了撩頭髮。

&ldo;張同學，你怎麼來我們學院了？&rdo;

&ldo;女神要畢業了，我想和女神合個影。&rdo;張笠的嘴巴現在越來越勤快了，見到翁源帆又把單反塞到了翁源帆的手裡。&ldo;翁同學，幫我和女神合個影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