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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檔案真麻煩啊,害我拖到現在。可惜中也不在,不然報告都可以丟給他了。」太宰治託著下巴,沒什麼胃口地用勺子戳著眼前的咖哩,懶洋洋說。
「中原準幹部今天還是奔波在外嗎?很辛苦啊。」織田作之助想起昨天清晨出發比他們還要早的中原中也,猜測說。
「那倒不是。中也是進了醫院。」太宰治託著下巴,忽然打起了精神。說起這個他可就不困了。
織田作之助:「是受傷了?」
「哎呀,聽說是晚上宵夜不知道吃了什麼補藥,補過頭了被送進了醫院?」太宰治笑眯眯地,「小矮子還是不行呀。」
「有些東西是不能亂吃的。」想起自己昨夜吃完太宰治的湯,被螢強制治療之後失去的一段記憶,織田作之助不由發自內心地說。
螢眨了眨眼睛,看著太宰治說:「你昨晚,帶走的那一鍋……」
太宰治豎起食指擋在唇邊,衝著螢露出神秘而清爽的微笑。
那是如果中原中也本人站在這裡,看到之後會立刻失去理智暴走把人打死的明朗微笑。
織田作之助遲鈍地反應過來:「難道說,中原就是吃了你的活力清燉雞?」
「說不定是為了長高自己吃了奇奇怪怪的增高藥呢。」太宰治撇著嘴,信誓旦旦,「小螢和我都喜歡的東西,怎麼可能有問題!」
螢聞言,認真點了點頭。太宰治終於說了句人話。
中原中也,品味不行。明明也是神的說。
伽爾瑪瞳孔地震,緊張地嚥了口口水,瘋狂腦補能讓號稱港口黑手黨最強戰力的重力使都倒下被送進了醫院的,到底是什麼黑暗料理!
太宰治這個人果然是惡魔啊!
太宰治照舊在這裡混到半夜,然後獨自離開。
伽爾瑪得以放鬆下來。被螢打上標記後,他被允許在這裡安身。雖然在這個狹小的單人公寓中,他最多也只能像當初過夜的太宰治一樣睡個沙發。
因為同為被標記物的關係,他跟沙發倒是相處融洽。沙發君變形出來的大床,比起當初太宰治睡的那個,不知道舒適多少。
由於獲得了充足的食物和醫藥供給,加上被螢標記的關係,第二天起來,紅髮少年的精氣神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織田作之助和螢起床洗漱完畢的時候,迎接他們的就是到處閃亮亮的家居。
「早上好!」
伽爾瑪帶著滿滿的元氣,將兩人引領至餐桌邊。
「唔,看起來不錯啊。」織田作之助不由感慨出聲。
厚蛋燒、味增湯裙帶菜加白米飯,中間是煎好的秋刀魚,看起來相當傳統的日食早餐。
「冰箱裡的材料只夠做這些了。螢殿下,織田大人,有什麼想吃的儘管說,我一會去超市買菜。」伽爾瑪認真地說。他說話的時候,照樣只敢看著織田作之助,眼神不小心滑過螢的臉蛋,都要忍不住臉紅。
伽爾瑪倒也不是單純的害羞,他對螢更多的是恐懼、顫慄、崇敬與發自內心的感激相混合,所形成的一種複雜情緒。
當初在螢的降神現場,活下來的一眾人大多數都瘋了,伽爾瑪是少數幾個能保持完好理智的人之一,但他的內心同樣受到極大的影響。
正是因為見識過祂的偉大,他才毫不猶豫地將剛到手的自由託付過去。
「恩。很厲害啊,伽爾瑪。」織田作之助坐下嘗了嘗,忍不住稱讚。他早年是個風餐露宿的殺手,雖然為了養活自己也多少會做一點東西,但跟伽爾瑪這種專業水平的比起來就相形見絀了。
螢面無表情地被織田作之助抱著開始投餵。
伽爾瑪對織田作之助的讚賞很是開心,跟在a的身邊的這些年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