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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吧。」織田作之助掃了他的腿一眼,語氣平淡地說,「你現在的身體還很虛弱,應該提不動的。」
「拜託了!請讓我證明自己的價值吧!」一心想要跟在螢的身邊的紅髮少年,語氣認真地對織田作之助彎下腰請求。
「那好吧。」織田作之助眨了下眼,也沒了拒絕的意思,將自己手中擔負的東西全部轉移出去,只餘下一個螢。原本單手抱的姿勢,此時他空出來的另一隻手,自然而然地護在她的身體外側。
螢滿意地半閉起眼睛,覺得眼前這個發色與織田作之助十分相近的少年也不是那麼礙眼了。
三人用散步的速度走到織田作之助的公寓,氣喘吁吁的紅髮少年在公寓房門開啟的瞬間,被門上大眼珠子震驚了一下,開門後,看著群魔亂舞著歡迎主人的傢俱們,更是整個人都木了。
「那個,購物袋先放在餐桌就好。」織田作之助早就用令人驚異的速度適應了家裡的環境,將螢放在沙發上後,神色自若地過去分類購物袋。
「是——」紅髮少年拘謹地站在一邊,看著這個給人平淡無奇的感覺的紅棕發青年將沙色風衣脫下,換上圍裙,就這麼拎著食材走近廚房。
無論怎麼看,都是很平常的一個男人!但在周圍環境如此異常的情況下,卻仍然如此淡定,顯然沒有看起來這麼簡單!
「我的名字是織田作之助。螢的監護人。你叫什麼名字?」水槽前,織田作之助開始處理蔬菜,語氣不平不淡地開始提問。
紅髮的少年愣了一下,連忙回:「我、我叫伽爾瑪。曾經的身份是港口黑手黨幹部a的部下。不過,實際上在a那樣的人手底下,部下和奴隸的地位是等同的。」
他苦笑了一下。
從小生活在a那樣喜怒無常的人身邊,伽爾瑪已經習慣了示弱,他很擅長將自己的弱小和無害表現得真實可信。此時面對織田作之助,渴望留在螢的身邊的伽爾瑪,習慣性地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那麼伽爾瑪,a死亡的時候,你在現場目睹了全程嗎?」織田作之助將蔬菜瀝乾,開始淘米。背對著的伽爾瑪的他語氣很是平靜,從頭到尾沒有表現出一點動容。
「……對。我目擊了全程。」織田作之助的敏銳讓伽爾瑪開始有些緊張。他原先還覺得這個人說不定很好糊弄,現在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開始主動交代,「當時我非常震驚,幾乎沒辦法思考,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在港口黑手黨的審訊室裡了。」
「有透露過關於螢的情報嗎?」織田作之助繼續問道。
「我、我一直沒有說。就算是面對嚴刑拷打,我也沒有透露螢殿下的一點事情!」伽爾瑪臉色一白,身體不斷顫抖著,努力想要為自己爭辯。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現在不應該還活著。」織田作之助直截了當地表達疑惑。
伽爾瑪抖了一下,感覺對面那雙看似無精打採的眼眸,實際上非常犀利,這個人已經完全看透了他!
「那是因為後來……後來……最後一個負責拷問我的人,是那位太宰治大人。」
伽爾瑪牙齒顫抖著,眼中有著濃厚的陰影,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他會被殺掉吧,明明洩露了螢殿下的情報,卻還是恬不知恥地找上門來,他們一定懷疑他是臥底吧!就算不是,也只是一個連情報都守不住的廢物……
「是太宰啊。那就沒辦法了。」織田作之助的聲音似乎從極遠的地方傳來,「太宰的審訊技巧很厲害。」
伽爾瑪震驚抬頭。
「您決定放過我嗎……」
等等,這個語氣……為什麼好像他跟那位惡魔一樣的準幹部很熟的樣子!
「我沒有要殺你的意思。」織田作之助很平和地說,「那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