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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他想較平時並未有什麼變化的表情。還是自顧自的嚥了咽口水,看著玉簟舟將君硯打包。
只見他的眼神輕輕掃過,君硯身上的枝條便自動把他綁做一團,自動漂浮起來跟在玉簟舟身後。
後面的雲山派弟子見狀,趕忙跟了上去。其中一個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向其他人小聲道:「咋們雲山派有這樣的招式嗎?」
另一個瞪了他一眼,義正言辭道:「就算有,我們沒學過不是很正常嗎?難道你能把自己跟玉師兄比?!他就算是自創招式也不奇怪好嗎!」
那人撇撇嘴,還是靜了下來,乖乖的跟在「君硯」後面。
見玉簟舟從陣法中出來,一眾人忙上來迎接。走在前面的宗門長老扯著諂媚的笑容恭喜道:「今年不出所料,還是您第一位出來。恭喜恭喜啊!」
見玉簟舟沒什麼回應也不惱,仍笑著目送他往外走去。
但在他轉頭往後看的時候,卻被眼前突然出現的東西下了一跳!
定睛一看,這不是玉簟舟的徒弟嗎?怎會被綁成這樣,還有…這是怎麼「飛」起來的?
見他一直擋在面前,那枝條還帶著君硯上下飛動了一下,似乎是不滿他一直擋道。
那位掌門見狀忙退向一邊,「君硯」便唰的一瞬飛速跟上了前面的玉簟舟。
跟在後面的弟子見狀也趕忙跟上,沒人解釋這詭異的景象是怎麼回事。
眾人只認為這雲山派的功法還真是夠…別出心裁?居然連沒生命的樹枝枝條都能控制到如此出神入化,玉簟舟不愧是修真界第一天才。
不知道後麵人不自覺的腦補,玉簟舟走到雲旭海跟前,低聲告訴他儘快回宗門,自己有要事與他相商。
而後便帶著君硯向宗門去了。
如此急迫,怕是真的有什麼大事。雲旭海也不在跟周圍的掌門寒暄,向眾人告辭後便帶著剩下的弟子和長老匆匆趕回宗門。
一行人到了雲山派內,宗門大廳中。
便看到玉簟舟一襲白衣直立在殿內,而在他的衣角邊,卻是被綁的…不知什麼形狀的君硯。
而這邊的雲旭海剛走進玉簟舟這一方,便突然感覺到一股魔修的氣息。
這氣息自然不可能是玉簟舟身上的!那便只有…雲旭海低頭看向說不出話只能怒目盯著他的君硯,還有什麼不明白呢。
他皺了皺眉,抬頭看向玉簟舟道:「這是何故?他怎會修魔?」
當時君硯入雲頂山他便已經查驗過,他自然不可能將一個魔修放在他的徒弟身邊。
但除去具有魔族血統的魔修外,便只有走火入魔的道修才能修魔。
君硯這個樣子,明顯不可能是第二種。那唯一的解釋,便是他身體裡本就有魔族血脈!
既如此,之前他所窺視到的命數便是有誤了!一個擁有魔族血統的魔修怎可能有助於修真界第一人的修道之路!
怪不得自他上山便出了如此多的禍事!雲旭海悔不當初,闔了闔眼,又看向玉簟舟道:「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玉簟舟也抬眸看向他淡淡道:「如若將他放出去必定危及蒼生,但若是將他是魔修的訊息放出去。一定會引起整個修真界的恐慌,既如此便把他關入寒獄吧。」
寒獄乃是雲山派關押各類窮兇極惡之人的地方。說來也可笑,上輩子在君硯的設計下,原身也曾被關入寒獄一段時間。
而現在,換成他自己住進去了。
待封住君硯的經脈,命人將他押入寒獄後。雲旭海又將玉簟舟叫住,問他究竟是如何發現的。
簡單將之前發生的事提過一遍,玉簟舟又接著道:「進入鳳嬴谷前我便覺得他身上的氣息有些不對。後面的舉動也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