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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墨澈面前故意穿成衣衫不整的樣子,不過是為了氣那隻鳳凰。
為了更有說服力,開門之前,他扯開領口,狠了狠心,用手在胸前抓了好幾下,留下幾道紅紅的指甲印,看上去就像是情難自禁之時,羽浮在他身上留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鬧得有多深入。
論心機,銀月虛長幾千歲,墨澈涉世未深,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而且,羽浮無條件站在他這邊,百般依賴他,墨澈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被欺負的份。
如他所願,墨澈的確想歪了,雖然面上看不出來,內心早已翻江倒海。
銀月出來的時候已經給羽浮把衣裳穿好了,半點便宜也不肯讓旁人佔了去。
他可以不穿,羽浮不能不穿。
羽浮是他一個人的,不穿衣服的樣子只有他可以看,別人連喝湯的機會都沒有,無論多麼虎視眈眈,也只是看得見,摸不著。
沒錯,他防的便是面前這個叫墨澈的天帝。
羽浮慢吞吞地從裡面走出來,走路的動作有些奇怪,似是行動不便,走兩步便會停一下,呼吸有些輕喘。
不待他走近,銀月便走了過去,扶著他的腰,攬著他慢慢往外走,邊走邊說道,「你怎麼下床了?若是不舒服,便多睡一會兒,我們晚點下山也來得及。」
羽浮不動聲色地往後靠著銀月,有了他的攙扶,省力了許多,走著也沒那麼費勁。
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晚一步下山,村民們便多一分危險,多受一些痛苦的折磨。」
銀月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跟著他的腳步,心裡還是有幾分內疚的,怎麼說也是他把人欺負成這個樣子的。
羽浮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來扶著自己的正是把他折騰成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於是停下腳步,又氣又惱地瞪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什麼,羞得臉色紅紅的,沒好氣地責怪了一句,「還不都是你,不知節制……」
「是我不好,」銀月哭笑不得,連聲賠罪,「我錯了,娘子莫要生氣,生氣傷身,小心氣壞身子,為夫會心疼的。」
他口無遮攔,又說出了床上那堆有的沒的,叫人生不起氣來,只是羞澀。
羽浮眸子濕濕的,不知所措地眨巴著圓圓的眼睛,咬了咬唇,小聲嘟囔道,「誰是你娘子,不知羞……」
銀月輕笑,低下頭在他臉上偷了個香,把人嚇了一跳,驚嚇的樣子像只慌亂的兔子,可愛得很。
「除了你,還有誰呢?我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只愛你一個人,你是我永遠的娘子。」他認認真真地說道,手在羽浮腰間輕輕揉了揉。
懷裡人不由自主地輕喘一聲,連忙捂住了嘴,紅著臉瞪了他一眼,讓他適可而止。
不過,他好像不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滿腦子都是得寸進尺,手還在羽浮腰間按揉,頗有技巧,很好地緩解了酸脹之感。
如此這般,被按揉得很舒服,便讓羽浮明明覺得很羞恥,卻又無法拒絕,睏意襲來,還有些昏昏欲睡。
「外面是誰在敲門?」羽浮甩了甩腦袋,不接他的話茬,丟開那些旖旎的念頭,讓自己清醒一些,又問了一遍方才的問題。
「哦,」銀月一臉鄙夷之色,不以為然地答道,「沒什麼,屋外落了只麻雀,嘰嘰喳喳的,吵得人不安生。」
「麻雀?」羽浮聽得雲裡霧裡的,走出去一看,地上什麼也沒有,門外站著一臉苦大仇深的墨澈,皺著眉頭,眼神幽深地盯著他。
他往後退了一步,扭過頭,用古怪的眼神看向銀月,疑惑道,「這哪裡有麻雀?你又在忽悠我了。」
他氣呼呼地說道,「你總是沒個正形,不理你了。」
「別呀,寶貝,我真沒騙你,」銀月連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