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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浮抱住他的腰,撲進他的懷裡,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眼睛紅紅的,說話帶著幾分哭腔,染著濃濃的鼻音,哽咽著說道,「師兄,不管你同不同意,我一定要去,非去不可,就算你不帶著我,我也會自己偷偷去的。」
他半是任性半是賭氣地說道。
「沒有我的允許,你走不出小院半步。」銀月沉聲說道,隱隱有了幾分怒氣,狠心推開懷裡的人,轉身欲離開。
「師兄!」羽浮可憐巴巴地拉住他的手,雙手抓著他,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抽抽噎噎地說道,「你從小到大沒有拒絕過我任何要求的。」
銀月腳步一頓,頭也沒回,冷冷地說道,「這次不一樣,事關你的安危,半點馬虎不得,由不得你任性。」
他沒捨得再次甩開羽浮的手。
羽浮一咬唇,氣呼呼地說道,「師兄,我不想討厭你……」
「你!」銀月氣結,扭頭看著他,不知該說些什麼,搖了搖頭,無奈地握緊了拳頭。
墨澈在一邊冷眼旁觀,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煽風點火地說道,「羽大夫,正巧在下要回村子裡看望妹妹,我從小在村子裡長大,對那裡的情形比較熟悉,也經歷了這場來勢洶洶的怪病,如若不嫌棄,你可與在下一同前往,在下不才,略會些功夫,定會全力護你周全的。」
他不知羽浮身上的預言,這麼說不過是看不下去羽浮對銀月的低聲下氣,嫉妒他擁有的溫言軟語。
話音一落,銀月便冷冷地瞪著他,犀利的眼刀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
「好。」羽浮鬆開手,一賭氣便滿口答應下來。
「不行!」銀月厲聲道,反手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黑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可以帶你下山,不過你要答應我,必須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不許離開半步,不許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嗯嗯。」
一聽他願意帶自己下山,羽浮喜出望外,忙不迭地點頭,什麼都答應。
銀月還是一臉不高興,羽浮撲過去抱住他,吧唧一口親在他的唇上,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他像吃糖一樣,伸出舌頭舔了舔,開心地眯著眼睛,漂亮的眸子彎彎的,像月牙一般,可愛得很。
他難得主動投懷送抱,倒讓銀月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僵硬在原地,半天才反應過來,扶住他的腰,反客為主,把人裡裡外外狠狠親了一通。
羽浮氣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胸口,聽著強健有力的心跳聲,開心地說道,「謝謝師兄,你真好。」
銀月輕笑,無奈地搖了搖頭,一把將人打橫抱起,抱著他往臥房走去,邊走邊振振有詞地說道,「光是口頭說說可不作數的,真要謝我,那便要拿出些誠意來。」
話是故意說給墨澈聽的,走過他身邊的時候,銀月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氣得他火冒三丈,臉色陰沉如水。
這一回,墨澈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人抱走。
兩個人你儂我儂,親密無間,連背影都透露著恩愛,實在是羨煞旁人。
羽浮聽了銀月輕佻之語,臉色一紅,抱緊了銀月的脖子,歪著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羞澀地輕聲囁嚅道,「那我以身相許好不好?」
他想了想,伏在銀月耳邊,輕聲喚了句,「夫君……」
平時,銀月無論怎麼哄他都不肯叫他夫君,哪怕是在床上被欺負狠了,也只是咬著唇,小聲地哭,叫不出這羞恥的稱呼。
可今日他高興,便想著讓銀月也高興,夫君二字便脫口而出了。
銀月的反應也沒讓他失望,託著他的屁股往上一抬,收緊抱著他的胳膊。
「唔……」
羽浮沒忍住,不由自主地喘了一聲,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