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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她的鮮血將往他的面板上飛濺。溫熱又幹淨的血液,來自愛人的血液,像一場有溫度的太陽雨潤著罪孽深重的心靈。
一不小心放任了自己的想象,季眠興奮得過了頭。
樂極生悲,一陣眩暈猝不及防地來襲
“我,我不想讓顧九歌回來”季眠難過地哭嚎。
所幸,凌幼靈的喉嚨保住了。
“季眠乖,下次再見咯”她睜開眼,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撫。
看吧,顧九歌回來她這麼高興季眠鑽牛角尖地想:說不定她哄他就是為了讓顧九歌快點回來
他用雙手按住自己留下的吻痕,耗盡最後一點精力把它的紅色又加重了幾分,而後再也堅持不住地緩緩歪倒在了凌宥的身上。
都做得這麼明顯了,凌幼靈怎麼會不知道季眠這個心機婊的目的。
他無非就是向顧九歌挑釁一下“本人季眠,到此一遊。”
這種幼稚園的把戲,聰明機智的顧九歌才不會上當呢。
“喂,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
剛醒來的正主完全不復剛才那副水汪汪的可憐樣了。
又清又冷的眼睛鎖住她的脖頸,勾起的嘴角像是要噴出火一樣讓人生畏。指節分明的大掌落在她圓圓的饅頭上,一手一個,揉搓了起來。
“你沒穿衣服。”陳述句。
顧九歌的音調低低,甚至可以說是陰沉。
“還有,這吻痕是哪個野男人留下來的”
凌幼靈大冒冷汗:顧九歌好恐怖啊
萬萬沒想到季眠這幼稚園的把戲,還真的能成功挑釁到顧九歌這算是她低估了季眠,還是她高估了顧九歌
“為什麼不說話你想掩護他”見著她默不作聲的樣子,顧九歌的語調變得更加陰陽怪氣。下手之處使足了巧勁,害她忍不住哼出了聲。
“嗯,現在想說了嗎野男人是誰”
眼看著他的動作越來越過分,凌幼靈連忙用手指了他一下。
“”
野男人就是你,你就是野男人。
顧九歌被她的眼神噎得沉默了幾秒鐘,確定自己沒有做過這種“愛心”形狀的吻痕後才理直氣壯地反駁:“咳咳,怎麼可能是我這個愛心這麼肉麻,明顯不是我的風格。”
“哦你是什麼風格”凌幼靈講話找的重點永遠和別人不一樣。
顧九歌倒也接的好好的:“名留青史派立志在你身上吻出一幅清明上河圖。”他專心致志地啃起了凌幼靈的脖子,將那個礙眼的吻痕覆蓋。
額,其實那個製造吻痕的人唇形,好像,還真的跟他有幾分相似
凌幼靈不合時宜地想到一句話,經過大腦之前就把它說出了口。
“那啥,九歌,你這樣真的不好。”
“你這算是,又和季眠間接接吻了。”
這下顧九歌就完全弄懂了是怎麼一回事。
呵,原來是季眠個髒東西醒過來了之前有那個小公主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不妙了,沒想到他醒的比預想的還快。
顧九歌掰了掰自己的指節,徹頭徹尾地明白了季眠這混蛋的陰險之處
該死的野男人,躲在他的身體裡,現在他想找他打一架都打不成了。
滿肚子火的情況下,偏偏他連生氣也不能生。
氣得過了一定的界線就是在給凌幼靈和季眠製造見面機會了。這種擔心自己的身體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情況,還真是值得給季眠鼓一個掌太t賤了
顧九歌強逼自己擠出一個微笑,牙齒都恨得哆嗦了,也咬得緊緊的不洩露分毫:“季眠回來了,真值得高興啊。”
凌幼靈附和著他的話點點頭。
“呵,你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