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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不用理她,那丫頭和她那個短命爹一樣是個情種,過兩日薛鳳舉去哄哄她,自然就回心轉意了。
還有另外一個心思黃氏沒說出來,薛鳳舉那日到侯府裡,帶了兩馬車的東西說是給依蘭添嫁妝,不說別的,只那塊流光溢彩的黃玉便是珍品,值個上千兩,東西她都收下了,再讓她吐出來怎麼可能?
阿萊想了想又說:我聽大公子院裡的富安說,依然小姐的信是經過一個姓顧的將軍送來的,不理會會不會得罪了他?
黃氏眼都不睜,瑾兒跟我提過了,那個姓顧得沒什麼要緊的,不過是有個相府的次女做未婚妻,裙帶關係沒什麼大不了,而且婚事誰知道成不成呢,若是整日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的,事情都不用辦了,不必理會。
而此刻莊子上,黃氏離開之後杜依然趕緊讓阿夏端了一盆水出來,將眼睛洗了又洗,眼淚還是止不住往外流,阿夏弄來的東西太給力。
這下杜依然是真的想哭了,留著淚說:阿夏你這是在哪弄來的什麼東西,這麼刺激?
阿夏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舉到她的面前說:這是許夫人送的桂花油,我也沒想到勁頭這麼大,帕子上蘸得太多了。
杜依然又一直流了半個時辰的眼淚,才終於止住了,躺在躺椅上拿著阿夏煮的雞蛋揉眼睛。
阿夏有些歉意地說:小姐,我也不知道那個東西這麼厲害的,要不我也往自己的眼睛上抹一點給你報仇?
杜依然噗嗤一聲笑出來,給了她一個栗子說:我還是頭次聽人這樣報仇的!
阿夏也揉著額頭傻笑,笑了一會兒說:小姐,二夫人她會不會管我們啊?
杜依然躺回去繼續揉著眼睛嘆了口氣說:你小姐我又不是二夫人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她想的什麼,但是剛才她話中的語氣你應該也能聽出來吧,她恐怕還是不想多事,什麼身子不好下人不得力,不都是些藉口,下人她敢擋著我的信不讓進門嗎?她以為別人都是傻子不成?
阿夏憂慮地說:那我們怎麼辦啊?
杜依然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們人生地不熟的,出了大門就寸步艱難,更別說生存打官司了!如今就只能寄希望於二夫人真的會給為我想想吧,不過我看可能性也不太大,我們還是得另尋出路。
她頓了頓接著說:我如今比較憂慮的是薛鳳舉,那個渣現在行為非常反常,沒想到他竟然還去過了侯府,如果他再給府裡許了什麼好處的話,恐怕就麻煩了,以二夫人那愛佔便宜的性格,絕對壞事,所以咱必須做二手準備。
阿夏好奇地問:二手準備是什麼?
杜依然將雞蛋放到她的手心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抬手遮住陽光看天上飄動的白雲,腦海裡不由地浮現出在她焦頭爛額不知所措的時候窗外顧鈞的那句我信你一次,還有桌子上推過來的那碗粥。
不得不承認,每個女人都有英雄情結,能在你危難的時候向你伸出援手的男人,你在下一次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地再次想起。
她再次嘆了口氣,坐起來看著阿夏,攤了攤手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第二手準備是什麼,實在沒辦法的話我就去找許夫人幫幫忙,還能怎麼辦呢?
阿夏吐了口氣,眨巴著眼睛看著她小聲嘟囔著說:我還以為杜依然白了她一眼,你以為什麼?
阿夏閉嘴,沒什麼,我還以為小姐又要去指著二爺的鼻子罵人呢!
杜依然笑著點著她的頭說:你這個小蹄子!罵人也要講究技巧,不能經常罵,賤人需要隔幾天去罵他一次他才心裡舒坦,每天去罵他會嫌你無理取鬧,還要有理有據,證據確鑿讓他無力反駁,罵了他還覺得你罵得對,過段時間說不定還會想你再去罵他幾句將他罵醒了,不捱罵他心裡不舒坦杜依然正在說得起勁,將自己以前吵架罵人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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