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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非常好，我準備下個月發工資以後去辦張月卡。&rdo;

蔣森聽著他們的對話一直樂。過了一會兒郝樂山趕回來了，一邊進門一邊喘：&ldo;那是誰家內|褲，怎麼掛咱們院子裡了？&rdo;

老秦同志舉了舉手：&ldo;我的。&rdo;

&ldo;秦爺爺，您也太不講究了。&rdo;

秦松宇一聽這話不幹了：&ldo;我怎麼不講究了？我的襯衣領都天天洗。&rdo;

郝樂山剛發現他的白西裝裡頭穿的不是襯衣，而是一個襯衣的假領子。&ldo;這年頭兒了竟然還有人穿假領？！&rdo;

&ldo;怎麼沒有，我就穿著呢。&rdo;老秦同志艱苦樸素道。

郝樂山說：&ldo;這下我真|相信您兩百歲了。&rdo;

他一打岔，柳江元也忘了他曠班的事了，插著兜站起來說：&ldo;正好大家都在，咱們開個小短會。大家都知道我跟小蔣今天去了底下，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打馬虎眼了，打了也騙不到你們，咱們就實話實說了，收穫甚微。但這不意味著我們要放棄啊……&rdo;

秦爺爺說：&ldo;不能放棄！&rdo;

他一說話，蔣森就想樂，旁邊冉鼕鼕笑著替他喊：&ldo;為了年終獎！不能放棄！&rdo;

老秦有點不好意思了：&ldo;我還是很熱愛這份工作的。&rdo;

第三十七章

柳江元看著他們貧嘴， 也不打斷，等了一會兒說：&ldo;咱們大家想的都一樣，年前抓到在逃亡靈，抓不到三個，抓兩個也行，抓不到兩個，抓一個也行， 起碼也看到我們的決心和態度……&rdo;

秦松宇在旁邊說：&ldo;堅決三個一起抓！&rdo;

柳主任說：&ldo;對，老秦這個態度非常對。&rdo;又看向他們其他人，道：&ldo;我是這樣想的， 一邊上班一邊調查也不現實，畢竟這是個大任務。這樣……我想安排兩個專門的調查員，每天只安排一個任務，剩下的時間都用來找亡靈， 你們看怎麼樣？&rdo;

大家無可無不可，都說好。

&ldo;我的想法是小蔣算一個， 年輕力壯，而且往返陰間有門路，辦事也方便。大家有意見嗎？&rdo;柳江元問。

大家都說沒有。

&ldo;小蔣本人有意見沒？&rdo;

蔣森搖搖頭：&ldo;聽從組織安排。&rdo;

&ldo;這第二個人呢……&rdo;

柳江元還沒說完，冉鼕鼕就舉手了， 一副準備自告奮勇的架勢。

&ldo;鼕鼕就算了，你不要跟我上綱上線啊，不是性別歧視，是因為我心裡已經有了人選了。&rdo;他看向正在塞衣領子的秦松宇， 說：&ldo;老秦上吧？行不行？你是咱們裡面資格最老的，也最有辦法。&rdo;

老秦當即點頭表示堅決完成任務，顯然對年終獎志在必得。

幾個人分配好任務，都各自幹活兒去了。

蔣森看了一眼秦松宇，他張了張嘴本來想叫秦主任，但老柳還在辦公室裡。喊秦副主任吧？又顯得刻意而且拗口，他想了半天，隨著郝樂山他們叫了聲老秦：&ldo;咱們什麼時候怎麼開始行動？&rdo;

老秦說：&ldo;得先找一個突破口，比如……&rdo;

他剛比如了一句，蔣森的手機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