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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是哪頭畜生,我去打殘他狗腿!」一直打瞌睡的沐青魚幾乎是跳起來。他這次回江蘇算是好好跟一些死黨解放了一次,心情舒暢,就是肉體上有點吃不消,有一天破紀錄地串了七家酒吧,差不多把南京有點檔次的夜場都玩了一遍,從晚上七點到凌晨五點,最後當然是帶著倆老相好的去雙飛燕了。因為縱慾過度,沐青魚現在的黑眼圈有點嚴重,走路都是輕飄飄的,四五天功夫這身子骨就徹底被娘們掏空了。
「閉嘴。」沐紅鯉生氣道。
「不說就不說,我自己查。」沐青魚撇了撇嘴道,對於一個有輕度戀姐癖的無良紈絝來說,完美無瑕的親愛姐姐竟然成了某一頭牲口嘴下的白菜,這簡直比自己滾大床的時候不舉還要來得難以接受。
「你敢!」沐紅鯉怒道,頗有氣勢威嚴。
沐青魚脖子縮了縮,繼續睡覺,至於有沒有死心就不得而知。
舅舅、舅媽相視一笑,似乎是對此感到有趣。
其實沐紅鯉早上出門就給趙甲第發過一條簡訊,出於某種心思,特地說成是晚上八九點返校,其實大概傍晚五點就可以回到上海外國語。一路上她都在天人交戰,要不要讓他知道真相然後在學校門口等她,她就這麼猶豫而糾結著,卻很甜蜜,沒過十幾分鐘就去看一下手錶,覺得渾身暖洋洋的,最後她還是把手機放好,悄悄做了個俏皮鬼臉,暗暗告訴自己:沐紅鯉同學,你要矜持,要矜持。
趙甲第繼續他每天不肯落下的長跑。十九歲的年輕人,還是慘絕人寰的處男一枚,要命的是有事沒事就參與寢室集體活動看幾部男女文藝片和床戰史詩片,他不找點事情出來幹,非要憋出毛病來。趙甲第雖然可以劃分到廣義的宅男範疇之內,但宅男廢紙這條定律在他身上是不適用的,所以就只好跑步了。想女人了,跑步去,十圈後還想白菜們的大胸脯大屁股,那就再跑十圈。今天得知沐紅鯉返滬的趙甲第就很悲壯地賣力跑了二十圈,雖然都踩到秋天的尾巴上,趙同學還是一件t恤一條運動褲一雙廉價鞋,等他終於覺得不用見到個屁股稍微翹點胸部稍微挺點的學姐就代入成沐紅鯉了,這才停下腳步抹把汗,沿著看臺下的跑道走向操場大門,突然聽到頭頂一個天籟的聲音說了一個美妙的詞彙:「帥鍋。」
趙甲第被震驚了。
慧眼如炬啊。
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獨具慧眼的白菜?
除了剛被他坑蒙拐騙上賊船的漂亮清純美麗動人嬌艷的媳婦,還能有誰?
心花怒放的趙同學猛抬頭,果然是那張熟悉的笑臉。
「美女,你是叫我嗎?」趙甲第覥著臉厚著皮傻笑道,不再抹汗水了,忙著擦口水,心想差不多有一個多星期沒見,媳婦是越來越水靈了。因為她的姿勢是趴在欄杆上,那胸脯那美腿,一下就把這破學校的小白菜和自視清高的孔雀女們都給瞬殺了,她們要是有一百的水靈值,那眼前這位,可是破千的兇悍存在啊。
「你是帥鍋嗎?沒看出來。」沐紅鯉撇過頭皺著精緻的小鼻子哼哼道,故意不看趙甲第,眼角餘光卻充滿了小女人的相思。
眉梢眼角,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風情。
要不是牆有點高,趙甲第早躥上去了。他屁顛屁顛猴急猴急地繞了一大圈,衝殺到坐在一個位置上故作冷靜的美女面前,趙甲第一屁股坐在她身邊,臉不紅氣不喘,一本正經道:「這位美女,說句謙虛的話,我已經是這所學校玉樹臨風的帥鍋,不能再帥下去了,唉,也不知道以後哪個閨女有福氣,做我的媳婦。」
「那我怎麼看你跑了二十圈,都沒有美女搭訕呢。」沐紅鯉強忍笑意道,撇過頭,就是不看那張狠狠思念了一個多星期的笑臉。
「美女,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我這段時而勻時而加時而減的長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