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第3/4 頁)
青年,心尖又是一悸。
晏書珩就這般盯著她。
他戴著半塊面具,姿態清冷,以陌生琴師“裴硯”的身份看著她。
灼熱的目光有了實質,彷彿要進入她身體,修長白淨的手則越過外袍,隔著柔軟的裡衣,在已經被熱脹折磨得沁出水珠的端上輕刮。
這一刮,對兩個人都是折磨。
又因為那蠱的存在,折磨被加倍。
阿姒沒忍住,低吟出聲。
正好錢娘子送走弟弟,轉身往回走,聽到阿姒的驚呼聲,忙急步上前關切地問:“虞夫人,您這是怎的了?”
阿姒幾乎快說不出話。
因為對面有個人,又在藉著折磨他自己,來折磨她。
她勉力穩住心神,聲音發軟。
“無礙,被螞蟻咬了口。”
錢娘子還在想適才弟弟的古怪神色,她總覺得弟弟有些心虛,便也無暇多想,坐下打算問問裴硯。
裴硯卻淡淡起身,大抵是天熱,他面色微紅,起身時,嗓音亦微啞。
“在下去寺中走走。”
他性子冷淡,只知會一聲,也不多客套便離去了。青年走後不久,心細的錢娘子這才留意到阿姒面色潮紅,雙唇發顫,忙問:“虞夫人是怎的了?”
阿姒搖搖頭,聲音發軟。
“今日吃了些補品,今日天熱,內火過旺,我去寺中陰涼處歇息歇息。”
她也藉故離開後山。
經過一處破敗的佛堂時,門忽然被開啟,一片流雲般的白色袍角伸出,像個風流的妖魅,把阿姒扯入紅塵。
她知道是誰,正要發怒。
青年把她抵在偌大佛堂的柱子上,來回輕蹭,嗓音
被灼得喑啞:“適才裴某替虞夫人飲了被錢一郎下藥的茶水,身子不適……望夫人海涵。”
他隔著衣物,在兩隙間來回磨,如此也磨出些許暢快,阿姒被磨得也舒坦了些,兩人身上的暢快又傳到彼此身上,就像烈火烹油。
腦中炸開了一簇一簇煙花。
阿姒顧不得思索藥的事情,抓住他的,媚眼如絲蠱惑道:“裴郎君,裴郎,別再折磨我了……”
青年面具下的眸子眼梢紅得厲害,話不多說,撈起她一邊腿。
阿姒眸子頓時被撐得微微睜大。
空洞被填補的踏實感、有可容身處被緊緊包裹著的快慰。
只一下,就宛如滅頂之災。
兩種感受同時襲來。
相伴而生,又被彼此放大。
阿姒纏抱得越令人窒息,晏書珩便因此越發囂張、膨脹。
這是一處廣闊的佛堂,雖然廢棄了,但正中羅列著五六樽高達一丈的佛像,各個神色莊肅,俯瞰下來。
被衝撞得視線模糊,阿姒看不清晏書珩的五官,只能透過朦朧的淚眼,感知到在蠻橫佔有她的,是一個戴著面具的青年,這青年是她極為熟悉的人。
但現在的他又很陌生。
他是晏書珩……也是裴硯,他燻著陌生的香,戴著陌生的面具,卻做著無比熟悉無比親近的事。
他……到底是誰?
或許都不是,而是一個全新的他。
很熟悉,又很是陌生。
被這種令人覺得有悖倫常的錯覺支配著,阿姒不敢再看他。
她只能抬頭往上看。
可一眼就瞧見了高大威嚴的神佛們,頓時這些佛們宛如活了過來,在俯瞰審視著下方的罪惡和淫&039;穢。
阿姒又匆忙低下了頭。
她像個行了惡事的人,被釘在柱子上,白衣玉冠、戴著面具的青年則像朝聖的信徒一般,低下頭,修長的捧起一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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