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第1/3 頁)
賽諾緩緩收回手,不悅的看向來人,沉聲問:“你是誰?”
達達利亞耳墜微晃,顯得不緊不慢:“大風紀官閣下不認識我,總該知道——”他含混了一下,沒說愚人眾,而是笑著瞄了眼企鵝人所在的甜點店方向,“知道企鵝人吧?”
“企鵝人?”
賽諾沒有錯過他剛剛的眼神,若有所思的重複了一下。
企鵝人在包廂里布置了監控,街道上當然也沒有放過,利用街道佈景放了臨時的小型監控裝置,可聲音聽不清楚,僅能看到兩人在交談著什麼。
他本能覺著和自己有關係。
並不知道企鵝人具體是什麼的賽諾:“企鵝人派你來的?”
達達利亞很坦然:“你的行為傷害到了企鵝人的尊嚴,所以他不僅要人,還要錢。
雖然說不打架更簡單的一點,但是見到強者,總還是打一架更好的吧。”
“我不會手下留情。”
賽諾手中長兵赤沙一甩,如他自己所說,話音剛落身形就如離弦之箭彈射而出,連地面都被踩出裂痕。
達達利亞手中出現冰藍長弓,雙手一架:“來的好!”
剎那之間,水色與雷電激烈碰撞,孤零零的錢箱就倒在兩人不遠處,卻沒人敢拿。
埃米莉抓著溫迪躲在不遠處,眼睛緊盯著戰局不錯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溫迪嘗試腳尖夠地,奈何始終都差一點。
他拍了拍埃米莉的手臂想要提醒她現在可以將自己放下來了,誰知埃米莉被他注意力一吸引,那邊兩人的戰局中水花裹著雷光四濺,不論是擺設還是建築全都遭了殃。
埃米莉下意識原地下腰,後腦幾乎貼到鞋跟,才躲過這一下。
她狠狠喘了一口氣,抓著溫迪跳到更遠、但又能觀察到達達利亞和賽諾的地方。
溫迪再次拍了拍她的手臂,後者渾身一抖,沒好氣問:“幹嘛?”
“你想知道什麼問我啊,吟遊詩人無所不知哦!”
埃米莉鬆開他,上下掃視:“就憑你連賽諾和祂誰厲害都不知道?”
溫迪一噎:“這種事情不能算在內啦,我和祂還不認識呢,總不好背後編排人家——你可以問點別的,比如教令院、風紀官?”
然而事實上埃米莉對這種資訊並不感興趣,也只有企鵝人才會想知道這種涉及目標背後訊息的事情。
才這樣想著,特製耳麥中就傳來了企鵝人的命令:“讓他說。”
埃米莉點頭:“那你都知道什麼,說說吧。”
溫迪嘀咕:“我記得最開始和你遇到的時候,你還對我很警惕來著,想來我的形象在你的印象裡可是很高深莫測,怎麼現在我主動說,你都不信起來了。”
埃米莉給了他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少年不知道看沒看到,回身看向還在戰鬥中的兩人,眸色淺淡。
此時達達利亞與賽諾之間看不出誰佔上風,似
乎僵持了起來,但若是比拼耐力,恐怕達達利亞要落在常年行走在沙漠的賽諾之下了。
有時候,大方說給人聽的不一定會有人信,但如果是半隱著讓人聽了又聽不見的,又更讓人好奇,可溫迪就是不僅要主動說,還要大大方方說。
溫迪:“我記得最初看到你的時候,你身上有祂的花香,即使不是祂傷的你,你的傷也一定和祂有關係吧。()”
就先從祂的國度說起好了。
大約在兩千年前,我從在那見過盛開的鮮花,後來經歷戰爭,樹木上長出稚嫩的枝丫,也就是如今的小吉祥草王≈dash;≈dash;布耶爾。()”
溫迪摩挲著下顎,回憶著:“目前我還沒見過祂長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