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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飯的地方,我們很快找到了這些都無聊的人。大拿柳葉,大熊,金鉤木南都已經落了座,看樣子就等我們倆了。
“倪兒坐這兒吧”柳葉招呼著,我便一屁股坐在她和木南的邊上了,男人們坐在桌子的另一邊,有點像聯誼的形式。
“說說吧,老嚴大熊,聽說你們倆開店了啊?”金鉤上來就挑明瞭話題。
我聽了一愣,小聲的問了問旁邊的柳葉“他們開什麼店啊?”
柳葉也一愣“你不知道啊?老嚴沒跟你說麼?他和大熊把工作都辭了,倆人開了個串兒店。”
耳邊突然嗡的一聲,老嚴什麼都沒告訴我,而且他還把工作辭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都沒有知會一聲。
“發什麼愣啊,倪兒,你已經當老闆娘啦!”金鉤調侃著。
我尷尬的笑笑,裝作很高興的樣子,聽著他們繼續聊著。看了老嚴一眼,他沒有看我,也或許他看我的時候我又沒有看他。完全沒有眼神的交流,此時此刻我竟然有種錯覺,覺得老嚴是想成心看我尷尬卻又裝作什麼都知道的樣子,他是不是想到我內心的不滿的時候反而會覺得很高興?他,為什麼要這樣,在幹什麼?在報復麼?
“琛琛回來了麼?”柳葉問我,我緩了緩神兒,看著柳葉發愣。
“倪兒你怎麼了?”木南遞給我一杯可樂,關切的問著。
“沒事,今天我特忙,有點忙傻了呵呵”我傻笑著敷衍。接著又對柳葉說“她還沒回來了,我給她手機打電話,她關機了。說就去三天的,鑰匙也沒拿,真是沒有一個省心的,我現在每天都不敢晚回家,也不敢晚上出去玩,從某種意義上說,她消失了。”
看著我表情平靜的敘述著這個臨時的房客,柳葉突然笑了出來,說:“你們倆才都是不讓我省心呢!”
後來,我們三個女孩子就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又有一搭無一搭的附和著那些憧憬著自己事業的男人們。但也只有柳葉看出來,我的心完全不在這裡。現在我滿腦子的疑問,卻又懶得問。既然不說,就有他不說的道理吧。我們之間,是不是這樣更好一些?
回去的路上,因為要送金鉤和木南,我和老嚴也沒有得到單獨說話的機會。不知道是不是太會裝,老嚴一路跟我們開著玩笑,還在木南金鉤面前顯得和我很甜蜜的樣子,不時地摸我的頭,握我的手。
回了家,把書包往桌上一扔,突然想起剛才被摸得頭髮和被握的手,有一種反胃的感覺,於是衝進洗澡間洗了兩遍頭,又不停的用肥皂搓著手。我難道,得了一種叫“老嚴”的心病麼?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剛才的事情。他們要開串兒店,那麼以後自己去吃也方便了。現在很多串兒店都很火,如果要是生意好,還可以開分店,到時候我的基金也應該能賺了好幾倍了吧,我就把這個錢拿出來投資,合夥開個串兒店連鎖,然後我也就可以一樣辭了職,專門看店或者自己創業了,難不成真能這樣就致富了?
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夢裡我夢見老嚴拿著一堆錢衝我笑,我也衝他笑,但是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突然覺得很悲哀,就算被那麼多銀子砸中了,可為什麼最後還是不開心?不管了,就先在夢裡讓銀子砸死我吧。
第八章 第三節 可憐的幻想瘋子
老嚴他們開始忙活起來,談店面,辦衛生許可證,營業執照,裝修等等一大堆的事情要親力親為。於是他忙得沒時間出來吃飯,沒時間聊天,沒時間發簡訊,甚至連線電話都是沒說兩句就匆匆掛掉了。
漸漸地,之前從天津回來時脆弱的老嚴和現在創業奮鬥的老嚴,都已經慢慢遠離了我的生活。是時候,該離開了吧。
如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