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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們隨時都能訓練嘛,可我哥估計下星期又得繼續做任務去了。”背上書包,佐助的神情掩飾不住地喜悅,眼睛越過窗戶看向操場,不禁大大地咧起嘴笑了,然後他轉身往外跑的時候還和我擺了擺手。“明天見啊!”
“嗯,明天見。”我轉頭看向學校門口,門柱那靠著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宇智波鼬,擺著西門吹雪的酷酷姿勢,這傢伙居然來接弟弟放學?!
【你說……這小鬼會不會改主意,不滅族了?】九尾的聲音十分洩氣,似乎宇智波一族不發生慘案,它才覺得可惜。
我嘴角抽抽:“鬼、鬼才知道……”
正說著,佐助已經跑到了操場上,其兄見到他歡快的像只喜鵲似的奔跑而出,冷峻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柔和。鼬似乎和佐助說了什麼,抬頭看向窗邊的我,他略微頷首示意,雖然沒有笑,但是臉上的表情並不冰冷。
我慌忙回應,笑著點點頭——其實我本來覺得,對這樣一位值得尊敬的前輩,應該鞠躬的,但是九尾肯定會生氣,所以作罷。
鼬和佐助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大門拐角,我也收起大概是很花痴的笑容……因為九尾很氣憤地吼我,說我笑得像個傻子。
少了佐助這位查克拉傳輸媒介,我今天自然就能偷懶休息一日,不過體術和忍術的訓練還是要繼續,只是少了將九尾的禮物轉化為我的查克拉這項工作。
記得我第一次轉換的時候,全身好像被九尾的火焰灼燒,幾乎就要外焦裡嫩了!
之後雖然慢慢適應一些,但每次做這種轉換工作都要出一身大汗,有時九尾給我的查克拉量多了,我有些經脈的地方甚至會浮出紫紅色,燙傷一樣,又疼又癢。
對此我頗有怨言,不過九尾每次都不會很善良地安慰我,反而發很大的脾氣,罵我不勞而獲還挑三揀四的。說來也是,這世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死都想要得到九尾的這力量呢,我現在反而賣起乖來……
就我體內現在查克拉量來看,九尾承認,我已經達到了中忍的水平。忍術、體術、幻術、封印術以及結界術,九尾能弄出來的全都教給我。雖然它掌握的術不太多,但除卻我不能學會的血繼限界之外,基本都是精華的術,畢竟忍者們用來對付九尾的招式不可能是色/誘術這類搞笑的東西。
學會了九尾能教我的所有術,我理所當然地很臭美。不過九尾說,我就算應用得再熟練也不行,畢竟我缺少最重要的實戰經驗。在戰場上,除非強弱懸殊太大,實戰經驗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但是很可惜,九尾那股無人能及的龐大經驗,不能拿出來和我分享,即使它的大腦就在我腦子裡面存在著。
“可是這有什麼辦法?我一個七歲的孩子,上忍者學校之前根本沒人教過我查克拉是什麼東西!”我有些憤憤的,這群傢伙就這麼怠慢四代的兒子?黃色閃光和血紅辣椒如果泉下有知,一定爬出來把他們海扁一頓!
“所以,你讓我去哪裡找人對練?更何況,我的能力如果太早顯露出來,只會讓人更加憂慮我可能造成的麻煩,說不定直接把我暗殺了呢!”我作出合理分析。今天回家的路上經過一家店,九尾突然就想吃那裡的關東煮,嚷著說味道很特別。我洗著蔬菜,改口道:“噢,不,是把我們兩個暗殺了!”
九尾很不屑,嗤笑著說:【就憑木葉這群人?哼,有本事就來吧,你正好跟本大爺聯手,把木葉給平了!】
狂笑聲響徹我的大腦,我頭疼地立刻回道:“不可能!”
九尾蔫了,每次說到這種原則性的問題時,我會立刻毫不猶豫地打消它的念頭,我甚至能想象到這傢伙一副壯志未酬的摸樣趴在地上,不停朝我放射不甘心的視線。
切菜的時候,鍋裡的水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