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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東看到她眼底的固執和決絕。
他很想捏碎她這份強硬,但不是現在。
既然他們以這樣的方式重新開始了,就沒那麼容易結束。
她的身上烙下屬於他的痕跡,就註定要屬於他。
他緩緩鬆開她,無比篤定的語氣說道:“你信不信,我們可能要糾纏一輩子。”
寶樂冷冷牽了一下嘴角,“那我寧願去死。”
“走著瞧。”
傅廷東面無表情的轉過身,離開房間。
周身,還殘留著糜爛的氣息。
寶樂覺得有些噁心,迫切的需要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
試圖下床,卻察覺渾身痠痛。尤其是骨折的那條腿,痛得簡直都沒法移動。
該死的,這個人渣到底怎麼折騰她的。她都一點不記得了,太不公平了!
拄著柺杖費盡力氣來到浴室,寶樂對著鏡子看了又看,裡面的自己蒼白狼狽,脖子上的痕跡就是張牙舞爪一樣地遮蓋不住,可見前一夜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是多麼粗暴。
她暗暗握拳,在心裡暗暗咒罵著:去你媽的傅廷東!你最好是玩死我!你要是玩不死我,我就玩死你!
……
因為腿傷的緣故。寶樂沒法好好洗澡,只能拿毛巾擦拭身上。
她大概是覺得自己太髒了,來來回回擦了三四遍才肯罷休。
真不是矯情,雖然以前就做過他的女人,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心甘情願和被強bao是兩碼事。
這次,她完完全全是被羞辱了,很徹底的。
拄著柺杖來到樓下的時候。恰好傅廷年也走過來,看到她的模樣,下意識的握住她的手腕,沉聲問道:“你怎麼了?”
寶樂剛剛在浴室的時候很沒出息的流了兩滴淚,到現在眼睛還有些發紅,加上整個人神色暗淡,沒有一絲光彩,很容易就被人看出來異樣。
“我沒事。”她低聲說道,微垂著頭,想甩開他的手,卻發現他力氣格外大。她嘆了一聲,輕聲說:“小年,我真沒事,你放開我。”
傅廷年還是不撒手,緊緊凝視著她,直到另一道聲音響起:
“二哥。”
傅廷臣視線落在他握著她的手腕上,微微皺起眉頭。
傅廷年抬頭一看,老頭、老大和老三都坐在那裡,自己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妥,才緩緩鬆開她。盡叼系扛。
寶樂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傅京山一邊吃著飯,一邊隨意的問道:“昨晚你沒回房?”
寶樂心裡一緊,“我……”
傅廷年自然而然的替她把話接過來,“她昨晚喝醉了,我怕她打擾你休息,讓雲媽送她到客房睡的。”
傅廷臣聽到這番話,嚯的抬起頭,眼裡閃過一抹異色。
傅京山沒再追究這件事,沉吟道:“老大,天麟集團的老總的千金張悅然剛剛留學歸國,家世、樣貌、才學,都配的上你,你去跟她見一面。”
傅廷東動作一滯,冷冷說:“不見。”
傅京山容不得他拒絕,語氣有幾分強硬:“不見也得見,我已經跟她父親約好了。”
傅廷東漫不經心的說:“你這麼感興趣自己去見好了,萬一看中了還可以那個小妾,你不是最好這口嗎?”
傅京山“砰”的一拍桌子:“混賬!”
傅廷東彷彿沒察覺到他的怒意,我行我素的繼續說:“要是怕委屈了對方,大可以把現在這個休了。反正論家世、樣貌、才學,你現在這位都比不上天麟千金。怕只怕,你肯要,人家不願意嫁給你這歲數的老頭,畢竟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像你現在這位沒臉沒皮,豁得出去。”
這話,無疑既諷刺了傅京山,又埋汰了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