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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車內,一片死寂。
寶樂慢條斯理的把散落的發撩到耳後,望著對面瞠目結舌的兩個人,疑惑的開口:“你倆怎麼不說話?”
溫暖這個軟妹都快嚇哭了,怎麼可能說得出話。
傅廷臣更是跟噎住一般,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話:“趙寶樂,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寶樂挑了挑眉梢,“我不是女人,怎麼當你媽?”
“放屁,你簡直是潑婦,你今天這麼打任美美,就不怕她告你?”
寶樂一臉的無所謂。“告唄,如果她有證據。”
任美美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她打的,如果真的告了,也只能是她自己丟臉,沒有任何好處。她絕對相信,這次這個啞巴虧。任美美是吃定了。
她衝溫暖眨眨眼。邀功的說:“暖暖,我今天替你報仇了,夠意思吧?”
溫暖撅著小嘴,一臉的憂愁,“你啊!害死我了!你打爽了,可是我還得跟她繼續拍戲,她以後要是變本加厲怎麼辦?”
“放心,她不敢再對你怎麼樣,如果她再敢動你一根指頭,我掰斷她的手!”寶樂咔咔掰了兩下指關節,眼裡射出一抹狠光。
溫暖打了個哆嗦,跟她做朋友這麼多年,她該見識的都見識過了,以為自己足夠了解寶樂,沒想到還是圖樣圖森破。真不知道跟這麼個暴力的女人做朋友,到底是禍還是福啊!盡名醫亡。
傅廷臣吞了一下口水,心裡也涼颼颼的。
他突然想起昨晚他強迫她給自己洗腳,現在想想真該感到慶幸,他沒有徹底激怒她,不然以她現在這尿性,他的雙腳很可能就不保了。
*
傅廷東剛從會議室出來,就接到顏藝的電話,一貫嬌滴滴的語調:“東,我的戲份殺青了,今天就回b市,晚上你又時間嗎,我們一起吃飯吧。”
“好,下班之後我去接你。”傅廷東淡漠的面孔沒有什麼表情。
其實,一直以來,他的慾望都算是強烈的。想發洩的時候,總會找個女人陪著。
然而自從趙寶樂重新出現在他的面前,她似乎分掉了他相當多的精力和注意力,對女人的需求明顯不像過去那麼強烈。
特別是自從上次她用那麼陰損的招兒對他,他就一心想著要報復她,一丁點都沒有想過床上的事兒。
今天顏藝回來,他終於可以好好放縱一下。
……
下班之後,傅廷東驅車前往顏藝的住處。
顏藝很是想念他,早早就做好準備等著他來。
見面後,在車裡就抱著他一番耳鬢廝磨,他卻興致寥寥,彷彿提不起什麼勁,對她的回應都顯得有些敷衍。
約會的內容照例是大餐、鮮花、美酒……最終都要回到一個地方,那就是床上。
多日沒有溫存,顏藝心裡有著隱隱的期待和激動,她泡了個澡,換上新買的性感睡衣,來到臥室的床上,攀上男人的身子,主動送去紅唇。
傅廷東被她撩撥的眸色變深變沉,下一秒,頭也低了下來,薄唇抵住她的,回應著她的吻。
只是,少了以往的濃烈和粗野。
顏藝已經習慣了他的野蠻和強悍,面對這麼淡淡的他,心裡覺得有些掃興。
他們這麼久沒見,不是應該乾柴烈火,一點就著嗎,為什麼傅廷東的反應這麼溫吞,甚至還不如以前。
她想,或許是他工作太忙導致身體太累,也或許是他今天本來就沒什麼興致吧。她得積極主動一點,引燃他的興致才行。
她主動脫掉傅廷東的衣服,將他推到,用皮筋把凌亂的長髮紮起來,俯下頭去……
除非他要求,她其實很少給他做blowjob,因為她不太喜歡這種方式。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