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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漣月的秀眉越發皺緊,看來,她真的猜準了,如今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為何越想逃出去,越陷得更深一步呢?
“為何幫我”?她緩了緩情緒,對上冷流雲的目光,淡淡問道。
“你心知肚明,又何須多問呢”?冷流雲邪邪一笑,反問過去。
水漣月當然知道冷流雲是什麼意思,無非是為了金靈宮寶藏的秘密,可是,她什麼都不知道啊,就算有關聯,那也是師父與當年金靈宮宮主相識,並不代表她就一定會知道什麼,再者,連師父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又從何得知呢?
“若我說,我不知道金靈宮寶藏的秘密,你信嗎”?水漣月鳳眸含著一抹試探之意,問向冷流雲。
“你認為,我會信嗎”?
望著冷流雲嬉笑的表情,水漣月乾脆不再看他,說了也白說,問了也白問,若換做是她,恐怕也不會相信,一個會彈奏金靈宮宮主所奏曲子之人,會不知道金靈宮的秘密?
“時辰不早了,我先去了”,水漣月簡單的疊好手中的披肩,搭在藤椅的扶手上,白了眼冷流雲轉身朝著陶然居外走去。
冷流雲沒再說話,望著她的背影,妖冶的臉上哪裡還看得到笑意,狹長的眼眸裡除了冷意,還有一抹精光閃過,他當然不會相信水漣月的話,當年的金靈宮神秘至極,如今的水漣月也一樣讓人難以解惑。
不過,為了金靈宮寶藏的秘密,他必須先博得她的信任,只是,這女子太深奧了,竟然讓他無縫可鑽,煜王的霸氣難以征服她,而他這張臉亦得不到她一絲心動,金銀財寶她更不屑,這世間到底還有什麼,能令她有所動容,難道,只是她的孃親嗎?
話說,水漣月一個縱身便飛出王府,運功飛馳在空曠的莊稼地間,一抹夾帶著泥土氣息和淡淡臭味的夜風迎面撲來,雖然不好聞,卻也緩解不少她壓抑的情緒。
此時此刻,她倒向是一匹脫韁的馬兒,盡情賓士。
從莊稼地穿過去時,她順手拿走農戶家的一頂草帽,她這容貌若堂而皇之的走在外面,恐怕會有麻煩,又走了一段路,才來到京城的繁華街道,輾轉穿行,她停止腳步,站在楚家商鋪門前,她抬手伸進懷中,摸著那塊溫熱的小鐵牌,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去找楚亦華幫忙。
街邊的小商小販已經開始收拾攤子陸續回家,而她急需要出趟城,趕往罕城,可這個時候去哪裡找馬匹呢?總不能徒步而行吧,那樣的話,天明也回不到王府。
思索片刻,她還是決定需要楚亦華的幫忙,於是,她壓了壓草帽,以便於更好的遮擋住容貌,邁步朝著商鋪裡邊走去。
掌櫃子見有人走進來,迎上去還未說話,一枚精緻的小鐵牌不停的晃動在眼前,他愣了愣,打量著面前的人,從身形上看,是個女子。
“容小的去稟報家主,您裡屋移步,稍等片刻。。。。。”,掌櫃子是楚亦華的心腹,因得之前家主吩咐過,只要有人持著家主信物前來,便以尊相待,並及時稟報。
掌櫃子雖然心中疑惑,卻也不敢怠慢,朝著水漣月做了請的手勢,便對著鋪子裡的管事揮了揮手,“去請家主,就說鋪子裡接了一單大買賣”。
“不必了,我只要一匹快馬便可,現在就要”。
掌櫃子一怔,詫異的望著面前的女子,他哪裡想到過,家主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信物贈與一個女子,如今這個女子手持楚家家主信物而來,竟然只為了一匹快馬?真令人匪夷所思。
“快去將後院的那匹黑駒牽來”,掌櫃子一邊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水漣月,一邊吩咐管事。
待將黑駒牽到鋪子外,水漣月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謝字,跨上馬兒,揚塵而去。
看得掌櫃子一愣一愣的,直到身後的管事碰了碰他,這才回神,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