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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柏初嫌他在眼前晃來晃去,一抬手將他推了下去,他可就站在臺邊上,一頭就像臺下栽了去。別看他說話跟喝醉了酒一樣不著邊際,可他知道危險,頭觸地碰一下就不輕,嚇的他不成人聲的高聲嚎:“救命!”臺下的人都嚇呆了。與職業有關,穆柏初聽的“救命”二字立即興奮起來,模模糊糊見有人向了臺下跌去,扶危救難本是天職,置身何處也忘不了本責,提身一縱,輕飄飄先躍至臺下。新郎官緊隨而至,穆柏初懶的用手去扶他,腿微探,腳一遞,似是接了高舉高打自空而落的足球般,穩穩當當將新郎官的腦袋接到了腳面上,然後輕輕一顛又將他顛起,碩大的身軀在空中折個弧線似是撐杆跳的運動員一般折至最高點雙腳朝下落於臺上,他為了保持平衡張開又臂左右穩定一番直起腰身。眾賓客見化險為夷個個高興的鼓起了掌,新郎官自有生以來從未歷過如此驚險刺激的運動,今天又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完成了這樣高難度的動作,自是興奮異常,連連鞠躬致謝,幸福的眼中噙滿了淚花,真如奧運會上爭得了頭獎的冠軍一般。這次險境的始作俑者早不預追究,對救命大恩卻是感激涕零,一而再,再而三的向穆柏初致謝。此時穆柏初雖是仍覺頭腦發脹,但也知自己闖了大禍,丟了醜,尋滿庭溪欲走。別的賓客不管是一開始是多麼羨慕穆柏初的美貌,自見了她的野蠻之後沒有人喜歡她,沒有人不怕她,聽說她要走都高興的鼓起了掌。唯有一人,就是新郎官由衷的苦留,“穆姑娘,我李某哪些地方招待不周,惹的姑娘歐氣要走?如果說玩的不開心一把火燒了這賓館都可以,只要你樂意就行,一切我全兜著,再多玩一會兒吧。”眾賓客聽了都嚇的“啊”了聲,很多人都嚇的拉架式要跑。穆柏初又不是魔王轉世哪能有他想像的那樣壞,堅決要走,她去意已決是誰也攔不住的,大夥忙了為她找滿庭溪,滿庭溪早走了,人們找不到,新郎官要她先等一等,她腦子有些亂,說不等了,讓她可能早走了,要新郎官找輛車送她,大夥都巴不得她早走,但又沒願意送她,都說:“鎮湖那邊鬧賊匪,誰敢往火窟窿裡鑽?”越是這樣新郎官越是大喜,主動請纓,他的親人當然不讓他去,但他自小嬌慣蠻橫,誰又能擋的住他?人們出了主意讓他多帶幾個人去,那哪能行,他心裡想好事了,人多豈不攪了,他當然堅決不同意,他在家裡霸道慣了沒人不敢不依了他,只是賓客們有人說:“今晚你是主角兒,若是你走了,不是把這裡給涼了嗎?”他高聲嚷嚷著:“我今晚根本就不是真結婚,而只是花錢僱了這個騷娘們兒來排演排演,斗大家玩著哩!”他指了指披了一身嘔吐物蹲在臺下一角哭了多時的新娘,然後扶了穆柏初摔門而去。
………【第十七回水穆急走共赴難南立根立根太難(一】………
兩座城市僅百里之隔,若是李誠將他的賓士開足了馬力一盞茶的功夫也便打來回了,但本來就存心不良的他哪肯做那正人君子,一經將人送還到家再想見到人家可就難了,所以故意放慢了速度借了月色仔細的瞅看美人。美人美,睡著的美人更美,越看心裡就越衝動,渾身發燙。著實心神難耐,越走越是起壞心眼。但對美人的功夫心有餘悸,遲遲不敢下手,他直盼路途漫長永遠這樣走下去,但必竟僅是百里之路,車行的再慢鎮湖也越來越近了。新郎官心裡矛盾重重,處在動手與不動手的兩難間。她現在已是爛醉,他試探著叫了無數遍,根本沒有支聲,絕好的機會,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最後還是淫心戰勝膽怯,決定下手,正在這時車門被拍的啪啪亂響,心裡不禁大怒:這是誰這麼沒禮貌,沒眼色,來打擾人的好事!怒火萬丈直突車頂,將車門爆開跳下來就要教訓這位。可提起來一看不是人而是個鬼!可嚇壞了,明白了:但凡是如花似玉的美女,她的周圍都有護花使者,都有小鬼保護,自己動了淫心這是要遭天譴,報應來了。可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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