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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刺痛,直人心脾,“藹—”他大叫一聲,倒退數步,無比的驚恐浮現在他臉上,他指著陸劍平震顫著聲音,吃驚地道:“你……你……這是……是……”陸劍平傲然的一揚手,掌風起處,一把灰白的鬍鬚,隨風絲絲飄散!
他“虎目含煞”地環視著周遭折腿斷臂的屍體,以及那些滿面驚容的賓客,冷冷的轉向“單手擎天”陳錫山。
“助紂為虐!本當取你首級,但念你身為少林門下,饒你一命,日後自有門規處置你,哼!你自己知道就好了!”
他踏前一步,一指倒在地上的鐵掌劉冠爾,咬牙切齒厲聲道:“你陰謀詭詐,背地傷人,本當凌遲而死,但是現在沒有那麼便宜,我要你嚐遍周身鑽噬、經脈收縮的痛苦,輾轉哀號……告訴我,我父親是怎樣死的,說!”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恨,那是血仇、親仇的怒火在燃燒、沸騰,他已無法剋制自己,接著,他又厲聲道:“鐵爪金鞭和一條龍在哪兒?說!快說!”
劉冠爾雙目緊閉,頭髮披散的躺在地上,他的雙臂齊肘而折,他的內心是悲哀的。悲哀得令他幾欲自盡,但是,內心中一種暴戾的氣質在洶湧著,他不能死,他一生做事是睚皆必報的,他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報仇、雪恨。
就因為這絲暴戾的氣息,使得他曾經出賣了他的至友“旋風一劍”,使得他獲得了高位、榮譽,他由衷的感到,只要他的生命不靜止的話,他將保持這絲暴戾的氣息。
因之,他閉起了眼睛,調息著,沒有理陸劍平的話。
陸劍平虎目含威,揚起一掌,叱道:“你不說?等你嘗過滋味再說的話,那就遲了!”
劉冠爾緊閉雙目,陸劍平揚起單掌——
驀地——
一陣馬嘶,大廳內的人們吃驚地轉移了視線,只見一匹白馬,居然跨過庭院,直穿屋內。
“啊!�ナ滯懶��釵睦弦�櫻 比舜災杏腥私辛似鵠礎?
“啊!爹爹!”一聲驚叫,響自廳中。
只見那匹駿馬來到廳中,長嘶一聲,蹄聲戛然而止,它的背上,駝著一個滿身鮮血的人。
“爹爹!”人影搖曳,宇文重光滿面悲容的躍到馬前,扶起浴血的老者“聖手屠龍”宇文恭。
“聖手屠龍”雙目緊閉,嘴角不住的顫動,同時,鮮血如泉湧出,那破碎的衣袍,本已沾滿了腥紅的血汙,此時,又添上了一片……“爹爹!啊!”宇文重光把“聖手屠龍”抱下馬,平放在地上。
那匹白馬,好像通靈一般,也低垂著頭,不住的低聲嘶鳴,人泣馬嘶,頓時,廳內罩起一片慘霧愁雲……人們,都忘記了自己,他們的眼中,所望到的都是血……血……陸劍平揚起的掌沒有放下,但卻不能自己的扭頭望著那突然出現的白馬和“聖手屠龍”,他記得,在“狀元樓”時,宇文重光曾經得意的向旁人敘述,他的父親為了風靡江湖的“地煞谷”奇寶而遠赴鄂北,但是,為何又出現在這兒呢?
因之,他不解地望著地上的“聖手屠龍”。
在搖撼下,“聖手屠龍”悠悠地睜開眼,他木然的望著周遭眾人,臉色一陣痙攣,嘴角扭動了豐響,微弱地叫著。
“那劍……烈日……巨劍……他……劍……劍被……青衫……飄……搶……搶去了……他……”他喘了口氣,扭動了一下唇角,臉色一陣痙攣。
“啊!青衫飄客!”旁觀的人叫了起來。
“啊!又是青衫飄客!”陸劍平眼中暴出炯光。
“快說!說!青衫飄客在哪兒?”他粗暴地排開眾人,毫不理會別人的憤怒,大聲的問著“聖手屠龍”。
但是,“聖手屠龍”卻似乎已油盡燈枯,緩緩地閉起眼,腦袋一偏——“啊!爹!狂徒!償命來!”宇文重光大喝一聲,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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