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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龜婿,都給你提供了一個好平臺,讓你有機會達成所願。
如她所說,她已經調到全港最重的一隻金龜,與其踩著高跟鞋端著酒杯把臉笑僵,不如窩在家裡捧著爆米花看美劇。而且,現在還不是曝光他們關係的好時機,白飛揚那邊以為她在鬧脾氣才沒有對小天採取進一步手段,一旦讓老頭子知道她和沈牧梵真的在交往,那小天的處境就危險了。所以,她想再瞞一段時間,等跟沈牧梵關係更穩定,等他對她的感情更深時再挑明。
她明確表示沒興趣,沈牧梵也不勉強,還推掉了許多邀請,陪她呆在家裡看電視。當然,好幾次都像今天一樣,看著看著就滾到了床上。
一番折騰過後,白之音累得兩腳發軟,趴在他胸口直喘氣,暗暗感慨做這事可真費體力,難怪專家說一次性相當於跑了1000米。
她累夠嗆,吃飽喝足沈牧梵卻精神滿滿,撫著她的背問道,“在上面是不是很舒服?”
白之音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舒服個屁,她扭得腰都要斷了,剛剛蹲著起落,這會兒腳還在打顫。
沒聽見她回聲,沈牧梵嘴角微翹,故意說道,“沒舒服?那我再努努力。”
話落,他大手掌住她的腰,把還埋在她體內的某物往裡送了送,嚇得白之音連忙壓住他的手,嬌聲求饒,“不要了,我好累。”
他依言停了動作,大手撫摸她光滑的臀,笑著調侃,“這麼不中用,一次就累。”
白之音咬緊後槽牙,腹誹道,什麼一次,他是隻釋放一次,可她是小死了三回。
似是看穿她的心思,沈牧梵把手從她的臀移到前面,兜住兩隻晃悠悠的小白兔,慢條斯理地揉捏,“你今天好像很敏感。”
白之音沒吱聲,由著他玩自己的豐滿,不是她不阻止,而是她摸清這男人脾氣,你越反抗他越來勁,到頭來吃虧的還是自己。本以為他捏幾下就會放手,哪曉得他揉著揉著動作就變成了撥弄,還專挑紅嫩的頂端,弄得她又癢又疼又脹,沒幾下就發出難耐的嗚鳴。
壓住他作亂的手,白之音嬌嗔道,“別弄,難受死了。”可能是生理期要來了的關係,這段時間胸部特別敏感,脫衣服時被掃到都會帶來奇異的刺…激。
“怎麼個難受?”沈牧梵掌著她的肩膀將她立起來,手指撥了撥那聳立的頂端,壞壞一笑,“音音,你這裡硬得像小石子。”
這些天白之音早已見識過他床上床下的巨大反差,不過聽到這樣色…情的話,還是赧紅了臉,捂著胸罵道,“下…流。”
沈牧梵不以為恥,反而得寸進尺地用大掌罩住她的手,用力揉了揉,“食色性也,正常需求怎麼能叫下…流?”
白之音怕再說下去更黃…暴,趕緊揮開他的手,抬身從他身上翻下來,正打算下床去洗個澡,就被他從後面抓住腰,又拖回去壓在身下。
“幹嘛呀?”白之音不悅地嘟起嘴,“下面粘死了,我去洗一洗。”
“黏?”沈牧梵啄了下她的紅唇,揶揄道,“誰叫你流那麼多水?”
白之音橫了他一眼,“你再說,我不理你了啊。”
看她真要生氣,沈牧梵倒也不逗她了,轉而跟她說起正事,“週日有個舞會,你陪我去。”
“我不去。”白之音想也沒想就拒絕,頓了頓又解釋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出席宴會。”
沈牧梵舔了舔她的唇瓣,“這次不一樣,不是普通宴會。”
白之音被他蹭得癢癢,用手擋住嘴巴,防止他再折磨自己的唇,“那是什麼?你生日?”
沈牧梵挑眉,話裡有隱隱的不悅,“你不知道我生日?”
“我知道你身份證上的生日,但那不一定是對的。”白之音以身說法,“像我證件上除了年份對,月份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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