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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四阿哥一邊動作，一邊溫柔地拉起她癱軟在身側的雙臂，緩緩環上自己的脖子，喘息著低低笑道，“看著爺，否則……你得生到月亮下山……”

渾身一震眯起眼縫兒，溫紫回視著四阿哥近在眼前的笑顏，撇了撇唇角，機械地摟住他的脖子，任他在面頰、頸窩、胸前，隨意吮吸；可已頓住掙扎的下半身，卻是早就毫無知覺……

倦怠中滿含愉悅漸漸轉醒，四阿哥垂眼看著懷中沉睡的溫紫，伸出食指輕輕揉著她緊簇的眉心，唇角上揚的弧度，在那略微泛紅的面容上，越來越明顯。

這好像還是頭回，自個兒晚於小妖睡下，卻先於她轉醒；看來昨夜，她是真被累得不輕。劉公公曾說，不用太在意身下女人的反應，因為被破過處子之身不久，她們就不會再覺得痛，反會與男人一樣，歡愉難抑越索越求。

滿目憐惜輕輕掀起被褥看著那一抹鮮紅，四阿哥躡手躡腳將溫紫抱去最裡側，起身用褂子裹去□，緩緩行去門前喚人備了水。

泡在熱水中儘自壓著喜悅垂下眼，背後的小祿子柔柔為他搓著背，卻忽地將溼巾一頓，驚訝地問道，“四爺，您這背上？”

轉臉斜眼看了看，四阿哥微微一笑，又下意識瞥了眼簾帳環繞下的暖炕，回首毫不在意低低笑道，“無礙。一會喚宋氏進來候著，待湘兒轉醒細心伺候。還有今兒的晚膳，記得著人去備湘兒喜歡的菜式，告訴她，等爺回來陪她用。日後，她便是四所的女主子，知道了麼？”

“……是。”

小祿子起初的一絲不解，在湘兒轉醒後，由蘭秀等人收拾來的床單上，得到了答案。敢情小主子，竟已偷偷度過了自個兒的成人之夜；可子嗣大事，這位逐漸心智成熟的主子爺，似乎依舊想得過於簡單了些。

果不其然，待得這廂宋氏正伺候著沉默不語的湘兒沐浴洗漱，永和宮那邊已匆匆來人，與常日伺候四阿哥的幾個隨侍稍作言語，便將這小姑娘硬請了去；而隨後不久，鍾粹宮也派人前來，卻是送了不少精工細作的首飾，以作打賞。

夕陽漸漸落下，四阿哥努力自持一整日，好容易背完書邁出學堂，便匆匆往四所趕去。湘兒此刻也該醒了吧？不知會不會還覺得痛，或是，已逐漸體會了他的感覺？不過無論如何，昨夜哭泣整晚，今兒是得好好安慰安慰她，不然萬一小傢伙以為自個兒只是在傷她，而非因喜歡她才這般待她，日後的歡愉怕又要費勁不少。

可一入宮門，四阿哥的笑意尚未止住，便覺四所的氣氛有絲不尋常，不及思索，正殿偏後一個模糊的人影招招手，他略微一怔，忙快步行了過去。

“四爺。”壓低聲音急促地說著話，高無庸連禮數都來不及遵循，“德娘娘正在書房候著您，湘兒姑娘自打被領去永和宮，至今未回。您看，是不是得請皇貴妃前來？”

心底忽然湧上一絲寒意，四阿哥唇角一抿，瞟了眼越行越近的一個陌生侍婢，沉著嗓音快速吩咐道，“快去。”

閃身進入轉角暗處，直待四阿哥隨那行近的婢子踱進書房，高無庸才躡手躡腳從殿後繞了出來，疾步往鍾粹宮行去。

“德娘娘吉祥。”

方才與高無庸的會面，讓四阿哥連思考都來不及，只是下意識覺得必須請皇額娘出面；而此刻見到跪在德妃面前的小祿子和宋氏，小祿子臉頰上那紅腫的掌印，更是讓他心頭沉鬱，思及湘兒，竟連呼吸都覺停滯。

“你們退下吧。”擺手揮退諸人，神態安詳輕呡茶水的德妃，將茶盅緩緩放去桌上，才轉臉正視著四阿哥，淡淡說道，“四阿哥，昨兒你幸了湘兒？”

抬眼直視著語音平靜的德妃，四阿哥微一蹙眉，別過臉看著她系在腰襟的粉色墜飾，毫無情緒地低低應道，“回德娘娘話，是。”

眯眼攥了攥手中香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