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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門,恰好外面的槍聲也漸漸停住。兩人不由得頓住腳步,對視了一眼,心說外頭不知虛實,但總比在這裡等死的好。正要衝出去,卻聽吱啞一聲,午門大開,一大群官兵如狼似虎般衝了進來,當先一人。頭戴紅寶石頂,身著一品補服,赫然卻是領侍衛內大臣、六額附景壽!只見他嘿嘿一笑,慢條斯理的道:“兩位王爺這是要哪裡去呀?”
景壽跟蕭然的關係,好的跟親兄弟一樣,誰人不知。華豐眼見大勢已去,長嘆一聲,掉頭默默走回。醇郡王奕澴。到底年輕,還在跟景壽低聲下氣的懇求道:“六額附,咱們好歹也是親裡親,不要受了外人挑唆……”華豐回首怒道:“囉嗦什麼?沒出息的架勢。對得起你自己的身份名爵麼?”
奕澴默默無言,跟著華豐走回大殿前。文武百官一個沒跑了,都被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住。這時不少大臣已經明白過味兒來,想想曾國藩一黨圍困京師已久。今日終於折戟敗北,暗暗地拍手稱快。但是一想起曾國藩、僧格林沁等人的八旗軍、滿蒙鐵騎仍在,那可是十餘萬的部隊,豈是區區一個火器營能夠抵擋得了的?只此驚變。必成大禍,只怕要玉石俱焚。登時一顆心來不及放下,便又懸了起來。
錢鼎銘此時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站都站不穩。若阿納顏、丁寶禎跟僧格林沁。倒還勉強挺得住,但是明顯的臉色發白。表情緊張。令人意外的是曾國藩,經歷了這疾風驟雨的變故,竟比剛才還要鎮定,渾如沒事人一般,嘴角甚至還帶出一絲嘲諷般的笑意。只是目光陰冷如刀,死死盯著蘭兒。
蘭兒扶著蕭然手臂,走下長長地石階,一直走到曾國藩等人面前,毫不避讓的迎著曾國藩的目光,道:“你還有何話說?”
曾國藩冷冷一笑,緩緩道:“太后聖明,臣無話可說,要殺要剮,全由太后發落。臣只恐大清千秋基業,為奸宦所誤,動搖國本;只恐京師崔巍皇城,留於水火,不能瓦全!”
蘭兒道:“你這是威脅哀家了?”掃視了僧格林沁幾人一眼,道:“你們怎麼說?想必是跟曾國藩一樣的心思,對麼?”
錢鼎銘雙膝一軟,撲通跪倒,哀嚎道:“太后饒命,臣罪該萬死!此事全系曾國藩主使,我,我是被逼地啊!太后明察……”僧格林沁飛起一腳將他踢了個跟頭,怒道:“王八蛋,孬種!”還待再打,早被幾名侍衛牢牢按住。
蘭兒點了點頭,道:“男兒膝下有黃金,錢愛卿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況且你只是一時被小人蠱惑,誤入歧途,暫且站過一旁,戴罪立功。”
“啊?!”
別說錢鼎銘愣住了,就是若阿納顏,丁寶禎,甚至所有大臣都驚呆了。謀逆重罪,蘭兒竟然一句話就給錢鼎銘定了性,說放人就放人,豈不成了兒戲?錢鼎銘雖然膽小,腦子卻極靈,率先明白過來,咕咚一個響頭磕在地上,泣聲道:“謝太后開恩!”翻身跳起,立馬站到一邊去了。
這一來,若阿納顏跟丁寶禎可就待不住了。原本都指著麾下重兵,蘭兒必有顧忌,可是現在看蘭兒那氣定神閒的模樣,似乎勝籌在握,心裡便先
底;再瞄一眼她身後的蕭總管,趾高氣昂、一幅小人樣,就更慌了神。要知道蕭然這傢伙從來都是神出鬼沒地不走尋常路,別的不說,單說這戒備森嚴的紫禁城,明明都是曾國藩的人馬,怎麼一下子竟冒出個火器營來?京城外圍雖然駐有重兵,但是誰又能保證蕭然不會玩出別地花樣兒?這可是個幾百人就敢西征莫斯科綁架俄皇、一千來人就能橫掃倭奴島的主兒啊!……
再看錢鼎銘,認了個錯便沒事了,很顯然蘭兒的矛頭只是指向曾國藩一個人,犯得著咱哥們兒陪他一起玩完麼?這麼一想,就越發地猶豫了。偏蘭兒目光移到了丁寶禎臉上,突然厲聲道:“丁寶禎,你可知罪?!”
丁寶禎本屬奕子,之所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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