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手拉住我,讓我站穩。
“笨蛋啊,這也會嚇到?站好站好!”陶樣慵懶的樣子,就連這種稍微驚險的時候都表現得出來。
胡悅突然“識趣”地跑開,我知道這樣下去,陶樣的那個玩笑,我再怎麼解釋,也會解釋不清的。
我抱怨地說了一句,無限哀怨地看著陶樣,他卻不怕死地伸過手摸我的頭髮,我竟乖乖的站住了。我敢說,我從未有過現在的狼狽,讓我很丟臉。
如果十年前的陶樣就是如此,那麼或許我會更喜歡他。儘管那股溫柔依在,只是,有些東西無可挽留地變了,註定不會峰迴路轉,而我們也不能和兒時一樣,分不清愛情友情的牽著手,無所畏懼幻想每一個編織有他的夢,只是,彼此熟悉卻陌生的對峙。
那些年少輕狂,總是幼稚的引人發笑。
在門發出聲響,被推開前的一剎那,我往後退了一大步。接著,莫凡就出來了。
他勞累地打著呵欠,“慕休,你咋和陶木崎扯上關係了。”
天啦,這次連莫凡都不懂了。
“因為,她是陶木崎家的小媳婦。”陶樣把我往肩上一覽。
我想掙扎,他卻捏緊我的肩膀,我疼得再也不動。不服氣地看著地上,十指弄合。
“哦,”莫凡吹了一個口哨顯示他多麼不在乎,“但,莫同學,我好心提醒你哦,學習為首要哦!”
莫凡拍了拍我的肩,轉身就走,不再說什麼。
可我沒有回頭,有一種情感,奇怪湧上心頭鹹澀的,也許是我要的父愛,也許是一種超越倫理的情感。
我依然孓然地呆在陶樣身邊,那是無可厚非的事實。
畢竟我流了不屬於我的淚。
市優對街的學校多出一個有名的學生。
那是在一週內轟動市優論壇的頭條。如果僅因為新生而轟動,那麼市優和三流學校有什麼區別?偏偏那人是林延。
但關於他的故事,我一點也不知道。
唯一讓我督促不安的是,田風回來了。
哭泣的海是寂寞的人(1)
我忘了我什麼時候開始喊他“凡”。我只是喜歡他把我當一個成年人看待。
於是,他來我家次數屢屢增多,奶奶整天眉開眼笑的。我搞不懂,一個被惡化了的親情,憑什麼可以這麼無怨無恨地重新來過。
後來,我也不管了,我管他的恨不恨,只要奶奶開心就好,和奶奶所說的一樣:寬容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奶奶的那種豁達,也許是我一輩子都難以學到位的,儘管如此深刻。
“慕休。”凡總是尊重我,喊我的原名。
面對凡的禮貌,我會抿而一笑,然後走上他的車,平平安安開到學校。
每次,這樣的旅程雖然很短,但總有一些滿足感在心中漾開。
“慕休,再見。”凡揮手告別,就把車開走了。
我只是望著他,漸漸遠離我的視線。我很喜歡凡把我當成年人看待,他所給於我的那種平等姿態,是我最喜歡的。
其實,這樣的生活也蠻好。我露出一個信心十足的笑,便轉身走進學校。
“慕慕小朋友,陶陶餓了!”陶樣從背後捂住我的雙眼。
我把書包從背後取下,摸出一瓶蒙牛牛奶和半袋子的大麥麵包,伸手遞到後面給陶樣。
陶樣鬆開了捂住我雙眼的手,接過麵包吃了起來。
他吃麵包的樣子,我看起來有些狼狽。他吃的很急,差點噎著。
“誒?吃慢點!”我遞上牛奶,他“咕嚕”喝上一大半,好像剛從餓牢裡放出來的幾輩子沒吃過東西了似的。
陶樣坐在梧桐葉堆上。梧桐葉堆立即發出一陣“咔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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