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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黑狼循著氣味兒跑到了費仲的府邸附近。因為費仲是大夫,我等晚上沒有翻院子進去檢視。」
女荒點了點頭,「讓人查費仲。」
第二天殷商的大臣們又在九間殿上靠著殷郊撐過了上午。
女荒讓南川把這小兄弟兩個領走之後,自己去壽仙宮見了哥哥。
昨天把話說開了,大王不捨得讓蘇美人再看見自個兒的妹妹,所以說話的地點從他和蘇娘娘兩個人的寢宮挪到了院子裡。
女荒先說些不重要的事情,「妹妹來的時候帶了萬多人,這萬多張嘴,每天光吃飯也是件大事兒,不過我們來的時候都攜帶的有糧草,妹妹來這裡是跟哥哥說,往後也不用給他們調撥糧草,來是妹妹在這裡待的時間不長,二來是大荒那邊給妹妹送東西的時候,把他們的糧草也押運過來了。」
行軍打仗當對運輸糧草這件事特別看重,大王也知道行軍打仗的時候糧草損耗的比例。
「從西荒千里迢迢地送過來,到妹妹手還能剩下多少?不用跟哥哥客氣,哥哥的東西就是妹妹的東西。」
「我不想跟哥哥客氣,可是天下人的眼睛都看著,兩天也就算了,時間久了那些老臣們肯定不服,再說我也不想佔這個便宜。哥哥如果真的疼我,就不如答應我另外件事情吧。」
大王知道這個妹妹肯定跟其他人不樣,治理國家也要比其他先王更得心應手些,西荒不缺糧草,對於妹妹來說絕對是件好事,大王也不在這事兒上跟妹妹爭執。
大王就做出洗耳恭聽的姿態,「妹妹想說什麼?」
女荒把罪己詔的事情說了,又請哥哥下令銷毀炮烙。
大王想了想,下罪己詔可以,自己哪怕去女媧娘娘跟前請罪也行,但是炮烙不能銷毀。
在大王看來,炮烙這種東西是震懾群臣的。
而下罪己詔是給天下人看的。
也就是說這位大人寧肯犧牲自己的形象,也不肯放棄那些震懾群臣的東西。
這也表露了他其實對天神早就沒有了敬畏之心。
兄妹兩個都是同對父母教出來的,別人覺得大王做這些事情簡直是沒頭沒尾,但是女荒卻仔細想了想,哥哥做事擔心群臣勢力太大。
到將來君權不好壓臣權,君臣勢必會有場鬥爭。
想到這裡女荒覺得也沒必要下罪己詔了。
到時候會留下個把柄給那些大臣們,或者是給那些叛亂之臣。
「哥哥,是妹妹思慮不周,罪己詔就算了。不過妹妹今天來除了這兩件小事之外,還有件大事要和哥哥商量。」
大王笑著問,「是什麼事情能讓妹妹稱之為大事?」
「自然是封神之事。」
女荒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但是大王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袍服,「妹妹,此乃子虛烏有之事,不用放在心上,就算是有封神這件事,難道能左右咱們成湯的江山嗎?」
「殷洪被救走之後遇見的那個道人……」
「那些道人都喜歡裝神弄鬼,不為咱們所用的皆是邪魔歪道。妹妹你先坐著,你嫂嫂快醒了,我回寢宮裡面看眼。」
女荒趕快站起來,小跑了兩步,抓住哥哥的衣服。
「昨天晚上有人到東宮行刺於我。」
大王聽,用雙手卡著妹妹的肩膀上上下下檢查了番,看跟昨天沒什麼兩樣,才算是放下心來。
「怎麼有如此膽大包天之徒……會不會是姜氏那賤人的手下,如今來找那兩個逆子了。」
「跟姜娘娘沒關係,我的人昨天用狼犬嗅那刺客的衣服,路找到了費仲門前,刺客是從費仲家裡出來的。」
「妹妹,費仲是忠臣,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