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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樣呀?”
“在我茫然之際,粟口先生又派人來說只要先交了稅金,剩下的就好辦了。有關捐款之事還要承蒙關照。並讓我考慮二、三天之內回話。從發生擠兌糾紛的會員那裡我搜集到有關粟口先生的情報,才知道先生的實力,令我大吃一驚。”
“三天後,我巧妙地從收藏的錢中拿比二十億現金。隨同先生的使者一起來到粟口美術館。粟口、葉山、兒島幾位正等候在那裡。粟口先生開口道稍微讓點價吧!”
“是的。”
“在談話中途,衝山先生只是露了一面,便退到別的房間去了。粟口先生望著從十個鋁合金箱中取出的一紮扎票子說:今後我們要互相幫助,穩步發展我們的事業。”
“的確是。”
“正象先生說的那樣,詐騙和強佔不會被起洪野。我個人所得偷稅方面,國稅廳把我的統一聯盟經濟研究所不視為法人,而且,向我的研究所討要法人稅。研究所收入的錢被看做是我個人所得。而在等待追究這件刑事案件的檢察廳含混不清地處理了我的案件。引起擠兌糾紛的會員們使得關東聯盟不作聲了。會員一時減少了許多,不過現在比以前多得多了。”山內說。
“不論如何,自受到詐編強佔及偷稅檢舉以來,你是不是痛感到與國家權力及其後臺相結合的必要了。”津場歪著嘴間道。
“當然啦。單槍匹馬,勢力有限。因那些先生的作用。即使制訂了取締地下黑市法,修改規定主要內容的出資法,也是由法務省、大藏省、經濟計劃廳等幾個相關的部門起決定作用,光這個問題,大家都是到處亂跑爭取解決。是為了能夠使修改出資法具體化。並且,我的研究所明年將得到不納稅宗教法人的許可,將更名為天下統一會。”
“你想戲弄我?說,你向那些政治家和後臺人物送了多少錢?”津場問道。
“現在還不能說。”山內咬緊牙關,扭過臉去。
“好,我要讓你想說。”津場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本城和巖下按住了山內,用五寸鐵釘把山內的左右腕釘在地板上,山內因劇烈痛疼又失去了知覺。
本城和巖下離開山內。搬來盛伏特加酒的罈子。將一些酒潑在了山內的身上。
這下可真見效,簡直太見效了。山內黑眼珠也吊了上去,幾乎要死去了。
“死了太便宜他了,不行。”本城邊罵,一邊划著一根火柴貼進山內的下腹部,火點著了揮發的酒精,一下子燒傷了他的面板。
山內由於疼痛,口裡吐著血泡,又恢復了知覺。
“求求你啦。給我打一針嗎啡,然後我什麼都說出來。”
山內掙扎著說。
“你要是說了的話打嗎啡,可卡因什麼都可以。”津場微笑著說。
“逼供出的東西。作為證據是無價值的,所以,你隨便亂說沒關係。不過,要是開始你就老實說,就不會遭受痛苦啦。到了現在,你還是忠於粟口他們,快下決心交代吧!”津場說。
“一年付給粟口先生五十億元,不過粟口先生說,其中三十億付給衝山先生和福本總理了。還有五億轉給愛國團體了。我這裡每年平均交給葉山先生三億,兒島先生一億五千萬。兒島先生還說:那件事平靜下來,由我來統一核算。”山內呻吟著說。
“給關東聯盟暴力團多少?”
“按先生的指示,除每年交付六千萬元外,還僱用一次要給一千萬的鹿佣金。”
“這個僱傭金是怎麼回事。它和護衛金不一樣嗎?”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在請求他們除掉洩露我們‘統一聯盟’經濟研究所內幕的叛徒。或幹掉來威脅我的瘋狗時候付給的錢。”
“要是請關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