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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還有黑幫嗎?是不是指粟口和葉山?”柳澤點點頭。
“交多少?”
“粟口五億,葉山一億,兒島每年一億五千萬。此外,教會還得向右翼特權層的大老闆們的錢上稅共約四億。”
“那麼政客呢?給衝山多少?”
“每年三十億,當然,不只是衝山一個人而是衝山一派。”
“福本首相的錢也包括在其中嗎?”
“原先是的。現在單獨給他五億,當然了,是透過私人秘書。”
“福本私人秘書叫什麼?是不是前一段兒死掉的竹脅?”津場問道。
“本可以說是竹脅,嫁禍於死人,可是事已如此,我就都說出來算了,是首相的第四私人秘書森田。”
“在哪兒交貨?當然不會有收條的吧?”
“交貨地點是在新宿站前的地下停車場。那天晚上十點,我在辦公室等著,森田來了個電話。一會兒,電話裡換了個人,傳來了首相的聲音:‘你給我送來了我最喜歡的家鄉特產大蔥,真太感謝了。正好夠做五個人的雞素燒。’這是他收到了五億元的暗語。”
“原來如此。你一定偷偷錄下了首相的電話,對不對?”
“政客嘛,吃不準哪天就變臉,所以,我當然要留一手。”
“那錄音磁帶在哪兒?”
“別說忘了。”本城又勒了下套索。
“放手吧……要死了,我想,比起人來人往的辦公室來還是這裡比較安全,就放在了這兒的地下室的保險櫃裡。”
“是嗎?保險櫃裡現在一定塞滿了鈔票吧?”
“……”
“好了。不說這個事。國際統合聯盟的錢呢?莫名其妙的街頭募捐呀,受僱當保鏢呀什麼的,錢一定是滾滾而來吧!”
“有一陣子的確有錢,但現在已是入不敷出了。自從你們開始行暴以來,被你們殺死的會員的遺親聯合起來,向教會及國際統合要求補償金。至今,已達五百億了。”
“這數兒還會再增加的。至少四層裡已躺下了十個人了。”津場放聲大笑起來。
“你們也要殺我吧,好啊,來吧,殺了我吧。每天只能吃著稗麥、朝鮮辣茉和爛魚長大的濟州島的窮人的兒子,我如今由於幸福教會,雖只有短短的三年,但總算過過了奢侈豪華的生活……只是,即然殺了我,那麼求求你們也一定殺了天聖君,我的確是個騙子,混蛋。那傢伙卻比我混蛋不知多少倍,難道你們能夠殺了我,卻讓他逍遙度日嗎?”柳澤喊道。
“我們不會殺你的,還想拿你做個活證人呢,嗯,你最近有沒有去過粟口和葉山的住地?”津場問。
“怎麼了?”
“如果你想偷襲粟口的家抓住粟口,那麼從哪裡溜進去好呢?逃過森嚴的警備的最好方法是什麼呢?”
“這事兒我……”
“夜還長著呢,讓他興奮一下吧,你用什麼?”
“嗎啡就足夠了。”
“喂誰給柳澤拿點嗎啡來?”
一個比白種女人還白的東北系女人從大理石吊架上拿了個安服。將一次性塑膠注射器伸入瓶內抽取裡頭的東西,然後以嫻熟的手法給柳注射。柳的左右大腿內側滿是針眼。血管中注入了嗎啡液體,柳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緊閉住雙眼。
本城等廠一會兒,然後一腳踢在柳屁股上,說道,“別沒完沒了,快想想襲擊計劃!”
柳睜開眼,答道,“有一百三十人守在粟日在逗子的住宅,其中國際統合聯盟二十人,KCIA二十人,關東聯盟六個人,還有他自己的貼身保鏢幾礴人。其中關東聯盟有三十人專門駐守院裡的粟口美術館。”
“佔地達十萬坪的粟口宅第的各處要津設有三個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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