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清陽馬場(第1/2 頁)
在這片土地的北邊,有一條穿越了兩個龐大帝國的河流。 名叫清陽河。 但其實它的十分之八,都在金帳王庭境內。 清陽河前半段為南北走向,後半段改道,由西北向東南,到大唐帝國的蒼州,隨後入海。 而在清陽河的中下段,有一片肥沃的平原,位於祖山以北。 這片肥沃的平原,還有一個名字,叫清陽馬場,是金帳王庭最好的馬場之一,也是祖山以南金帳邊軍的重要後勤補給所在。 孛爾只斤·阿木爾是清陽馬場的主人,他另外一個身份,是大汗最小的弟弟。 他與那位執掌鐵浮屠的六王,是金帳大汗的左膀右臂。 但前段時間,他和他那位大汗哥哥吵了一架。 原因是他哥哥居然同意那糟老頭子的意見,拿清陽馬場去與唐國相賭。 阿木爾氣憤的將曾經兄長賜給自己的寶刀一扔,然後策馬回了清陽馬場,只留下一句:要馬場?不給!要命一條! 唐歷,開元二年春。 阿木爾一如往常巡視完馬場,回到他的帳篷裡喝悶酒。 他不僅氣大哥把清陽馬場當成賭注,更氣六哥無條件的擁護他,還親自給那糟老頭子當護衛,實在是氣人!氣人! 阿木爾猛摔酒杯,無處撒氣。 但很快他就消氣了,他撿起那個酒杯。 送他這個青銅酒杯的,是一個來自唐國的女人,她與阿木爾所見到的任何一個唐國人都不一樣。 聞著酒杯,阿木爾彷彿聞到了那一夜的芳香。 唐國女人,確實比草原上的女人水嫩得多。 作為金帳大汗的弟弟,草原上什麼樣的女人他阿木爾沒嘗過? 但唯獨這瞧著水嫩,柔軟,卻性子剛烈,甚至榻下功夫百花齊放的唐國女人,讓他阿木爾流連忘返。 阿木爾歪嘴一笑,何以解憂?唯有…… 阿木爾起身走出帳篷,往另外一處帳篷走去,那個帳篷門口,一直站著一個十八九歲的侍女。 那是那個大唐女人的侍女,瞧著也是個水靈模樣。 不過那個大唐女人一直不讓阿木爾動她,這讓阿木爾極其難受。 每當與帳篷裡頭那個唐國女人歡愉盡興之時,阿木爾會幻想著站在帳篷外的那個女人。 不禁意猶未盡,再戰三百回合。 阿木爾心想,如果有朝一日,能兩人齊頭並進,那將是個什麼場景? 搞不好那個侍女,還是個待放雛兒。 阿木爾越想越邪火上身,早就將兩個哥哥的那點屁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啊蓮姑娘可在?”阿木爾詢問。 那名侍女掀開帳篷,笑著將阿木爾請了進去。 阿木爾已然按耐不住,而那名大唐女人更如狼似虎,主動往他身上撲。 阿木爾欲罷不能,醉生夢死…… 以至於大唐的騎兵馬踏連營之時,他還依偎在山丘之間。 還好不是正酣戰之時,要不然這支突如其來的大唐騎軍,阿木爾恐怕會嚇到一半輩子再也體會不到快樂。 但這同樣不能抵消掉他的驚恐,這裡可是祖山以北的清陽馬場! 怎麼會有一支唐國騎兵? 但這幫唐卒可不給他問話的機會,直接把他從那個水潤女人的肚皮上拖了下來,捆上。 那個光著身子的女人絲毫不慌,更不知羞恥,一臉媚態看向那位為首的年輕將軍。 但那年輕將軍定力十足,不為所動,\u003d冷聲道:“身為唐人,居然侍奉蠻人,可恥,斬了吧!” 一名唐軍抽出橫刀,走向那個媚態女人,他覺得有些可惜,畢竟這女人身段不錯,放在大唐某痤青樓,興許還能當個小花魁什麼的。 但他是一名鐵血沙場的唐卒,自然也有一定的定力,女人哪裡沒有? 所以出刀的時候相當果斷,刀光一閃,人頭落地! 但落在地上的卻是那唐軍的人頭,瞬間,在場唐軍齊刷刷抽刀禦敵。 那名女人舔了舔手指尖的血,然後撿起一件襖子遮住她的身姿,“將軍真是好生絕情,不懂得憐香惜玉。” 那名年輕將領冷哼道:“原先看你是唐人,才決定給你個痛快,但沒想到居然是妖族,人妖不兩立,接下來,你可能會死得很痛苦!” 年輕將領拔刀的一瞬間,一道粉紅迷霧遮住眾人的視線,而兩團霧氣已經往遠處遁去。 年輕將領長刀歸鞘,淡定的拉開大弓,箭矢劃破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