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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東儘管內心也不痛快,但臉上始終掛著微笑。他也學會偽裝了。人站的角度不一樣了,言行舉止也要隨之改變。所以不要說人一達就變臉,這是自然規律。
“這不是最後的結果,大家不要垂頭喪氣的。拿出精神來,全當我們已經競標得手,好好設計我們的未來吧。”他鼓動大家。
朱小小說話了:“天打雷劈的……”
解東立刻阻止了她的言,“大家都很辛苦,我們的設計是一流的,我有信心。”
斯思的眼圈紅了,這次設計他投入了巨大的精力和全部的熱情。心血白流,這是多麼大的打擊!這應該說是他的處*女作,卻被人無恥地剽竊了。他是個內向的孩子,不擅於表達自己的感情,只有讓憤懣在紅的眼圈裡燃燒。
解東拍拍他的肩,離開了計劃部。
回到辦公室,他拿起一部全球通給王晶簡訊。
“在哪?”
“o州。”王晶回簡訊。
“懸而未果。”解東了四個字。
“知道了,一會詳談,正忙。”
半個小時後,王晶把電話打了過來,解東將這裡的情況作了詳細地彙報。
“你對下一步有何打算?”聽完解東的彙報,王晶問他。
“再想想。”
“好吧,我盡力爭取早點回去。”
放下電話,解東點燃了一支菸。他閉上眼睛,仔細地在腦子裡過著計劃部的每一個人。洩密的人不一定就在計劃部,但計劃部的嫌疑最大。
桌上的電話響了,打斷了解東的思考。他有點無奈,心說:我是不是該配個秘書了?最起碼可以給我擋駕一些無用的電話和處理一些簡單的日常工作。
電話是解東那位在建設局工作的戰友打來的,這可不是個無用的電話。競標會現場解東給他留了一張名片。
“會上見面比較匆忙,沒有說幾句話。我在這裡先向你道賀,都混成外資企業的老總了。”這位叫祁來富的昔日戰友聲音很洪亮,一掃競標會上的謹小慎微。
“談不上道賀吧,在哪都是為了混口飯吃,我不如你啊,你現在成了人民的公僕,端上的可是金飯碗那。”
“從你嘴裡說出這個金飯碗,我怎麼覺得這麼可笑呢?我一輩子的薪水夠你一年的年薪嗎?”
人心不足蛇吞象。古人早把人性看透了。如果他是位下崗工人,或是位揣著文憑四處應聘的大學生,做夢都想端上他現在嗤之以鼻的金飯碗吧?話又說回來了,只有這永不滿足的人性,才能推動整個社會滾滾向前吧?
“這麼多年沒見面,晚上聚聚,你看在Q市還有哪些戰友,都召集過來。說我很想大家這是虛的,但我很懷念那段青春歲月這是真的吧?”
解東不想和他談論薪水,這是個沒法討論的問題。
“性格倒是一點沒變,實在的霸道。呵呵,行啊,反正有大老闆買單,晚上我就訂在麗都了。”
他比解東還實在,麗都是Q市唯一的五星級。
深夜兩點,解東帶著一身酒氣回到凱麗。他的臨時宿舍就在一樓,原先王鑫保鏢住過的一個房間。
今天酒喝得太多了,他拿鑰匙的手有點不聽使喚,試了幾次都沒有放進鎖眼裡。他心說:靠!這就要變老,這點小酒也能支配我了。
一隻溫軟的手接過了他手裡的鑰匙,宿舍門開啟了,同時房間的燈也被點亮。
“解總,您先坐會,我給您衝杯白糖水。”
說話的女人著一身潔白輕柔的睡衣,瀑布一樣順滑的黑隨著她身體的動作,不斷改變流向,總能恰到好處地遮住她的大半個臉。
她是誰?竟然能在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來到我身邊,是人還是鬼?是我喝酒變遲鈍了